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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偏不承认他也爱我?楚悉x容礼,还是冷情攻(可能不算冷情,甚至温柔)x死皮赖脸受的配方穷小子事业第一位攻x有钱偏执小少爷受排雷:1.有人说受特作,有人说攻特渣。2.有个一直喜欢受的炮灰,炮灰也知道受不喜欢他。3.没有追妻火葬场。这雷排得够精确了吧楚悉想要的是彻底拍净生来就粘上的泥土,飞到天上俯瞰所有人。可他从未如愿,深深扎根在地。他飞不起来,那我就降落,跪在地上,自愿对他俯首称臣。?第1章 (1)楚悉的离开和回来都只是一句话,干净利落。作者有话要说:三年前他被派往海外分公司,直到飞机起飞前的三个小时我才知道。他简简单单地跟我说了一句,我要去非洲,送我去机场吧。从接到调令到他决定去(他应该没怎么纠结就决定了)再到真正离开的时间不短,不短到我们的感情从平稳到开始震荡到翻天覆地。他离开前一个晚上我们刚吵过架,我做好打算这次绝不认输,至少第二天不能主动和他讲话。可他凌晨五点把我叫醒,通知我他要走了。楚悉的话和往常一样简单且平铺直叙但又是一条笔直得一点转弯痕迹都没有的路。纠结和愤怒和不舍和委屈和百般情绪只留给我一个人消化。按理说我不应该理会他,我们之间的矛盾存在许多他该妥协的地方,而他丝毫没有要改变立场去接受的意思,所以冷战必须继续。再加上非洲这突如其来(对我来说)的变故?,更验证了我的想法。我当时不知道是被他突然打开的卧室顶灯刺到了还是委屈得冒出眼泪。我迅速从梦中脱身,眯起眼睛撑起上半身扭曲着盯着他。楚悉斜倚在门框上,冲我笑了笑,笑得无可奈何。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提示我,还有五分钟,你不送我就叫车了。结局当然是我气呼呼地爬起来,开车把他送到了机场。我确实快被他气死了,恨不得一头撞到柜子上,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剁了,恨不得车子启动之后加满油门撞向什么硬邦邦的足以使我们两个人当场昏迷又不会死掉的东西。但是我知道我做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定,就算头破血流被送进医院,醒来之后他就会走。除此之外,我还能肯定,如果我不屈服,不送他离开,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陷入难以消磨的后悔中。我就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优点,不论什么时候都会选择从长远?来看更有益的选择,哪怕当下会把自己搞得难受到恨不得发狂。开车去机场的路上,楚悉跟我说了两句话,一句是车在高速上飞奔?时,他让我开慢点。还有一句可算是跟我有关了。我从小就有情绪不好时抠大拇指的习惯,下手没轻没重,总弄得裂口流血。在车子排队盘上航站楼的期间,他突然捉住了我的右手,说,流血了。楚悉从以前就这样,他从来不会用“别这样”、“不许这样”的话来制止我荒唐的行为。他永远只是陈述事实,像个百科全书。楚悉搬下行李,冲我摆摆手,转身朝候机大厅走去。我冲他大喊,不许走。他回头冲我笑了笑,脚步没有停的意思。我控制住自己的双脚,绝不会下车,我绝不会去追他。你今天要是走了我们就分手,我说。我已经妥协了,我加上了“今天”?这个时间限定,我只是让他今天别走而已。楚悉这回连笑都没冲我笑。望着他黑色的背影消失在五颜六色的人群里,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弹弓打中的麻雀,从枝头坠了下来,持弹弓的小孩快乐地飞奔而去,寻找下一个受害者,根本不看一眼我这只死鸟。其实这句“威胁”一出口我就没了底气。我和他谈什么分手,我求了他无数次,他从来就没答应过要跟我在一起。我们只是室友。楚悉离开的第三个月我告诉他?我和樊忆川在一起了。他回复说,嗯。这个“嗯”字气得我三天没理他,第四天我忍不住了。我有觉悟,知道他不可能主动跟我说话,三天也就够了。我开始在给他发去的每一条信息里都提到樊忆川,讲他的各种事情。经常是我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楚悉就回我三个字——挺好的。有一天他终于回了条不一样的,说,他是我介绍你认识的,你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吗。我都能想象出他那种漫不经心又不为所动的笑容,一气之下写道“那你知道他多长吗”,打完就被我删除了。因为我和樊忆川的关系并未发展到互看**的地步,除此之外,我想到他们是大学同学,说不定在公共澡堂见过,万一楚悉真的知道,那我又只有出丑的份。我绞尽脑汁,想起了从前我常用来刺激人的老办法。我在网络上找到了随便谁自残的照片,挑出一张血糊糊的胳膊给楚悉甩了过去。大约十分钟之后他就打来了电话,抛来问题,什么时候又开始了?没等我回答,他又说,去医院包扎。我高兴得要命,笑嘻嘻地耍赖说,我不去。他说,我打电话让樊忆川带你去。我骗他说,他去外地了。接着楚悉没再说话,短暂的沉默后,电话那头毫无预兆地传来了忙音,我再打过去他就不接了。我意识到自己玩过了?,急忙给他发消息认错。我骗你的,对不起。楚悉当然没搭理我。于是那天晚上我给他发了一晚上的对不起,清晨才收到他让我去吃早饭的信息。楚悉实在是脾气好,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了我。我想起一件事,我曾经有个小玩伴,他是我爸生意伙伴的儿子。他胖得像个大秤砣,却喜欢披着披风身轻如燕的超人。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玩具,他掏出一个超人模型,揪着他穿了紧身裤的腿,嘴里发出“咻”的一声,拧着超人的腿在空中画了个大圈,然后传来嘎哒一声,超人整条腿被他撅了下来。他只愣了几秒,然后傻子一样地大笑,笑得像猪叫一样吭哧吭哧。我拿过他的残疾超人和断腿,费了好半天劲用胶水粘了回去。玩伴惊喜地拿回手里,在超人腿上摸了摸,很珍惜的样子,可下一秒就又把腿撅了下来,没心没肺地冲我大笑。在和楚悉的相处中,我的所作所为就像我的小玩伴。如果我是楚悉,我一定不可能一个晚上、几条道歉就原谅对方。我记得秤砣一样的玩伴把超人腿又掰断之后,我打掉了他的一颗门牙,直到他妈妈听见他的哭嚎,跑过来将我拖开我才不得不停止对他的伤害。第1章 (2)楚悉总也不回来,致使我生出了他在那里有了位非洲情人的想象。当然只是胡思乱想,我知道他跑那么远是为了什么。楚悉给我爸干活,这么一趟?海外派遣的经历百分百能够让他回来后谋个更重要的职位。单从这个方面看也许能够说他很单纯,至少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只向着一个目标前进,这个目标可能从他懂事时就形成了。他是我爸资助的贫困生之一。我爸并不是个情感泛滥的人,不然光我一个他就爱不过来了。大概是半辈子都在与各种庞大数额打交道的缘故,他将一切量化,只求数量不求质量。因此他遍地撒网,全国各地东南西北地资助了无数个贫困生。给他们钱,让他们读书,读成怎样他不关心,大部分从未见过面。我爸对待我的方式跟他资助的那些人没什么差别,把我扔进寄宿学校,让我自生自灭。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个过不去的坎,极度偏执地想找到一个先后问题的答案,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都像神经病一样从各种角落寻找佐证。这个问题是:我爸判定他儿子是个废物、做慈善资助别人家小孩,这两个动作到底哪个排在前面。到现在我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放下了对排列结果的求知欲。高二那年楚悉被接到我们家,跟我进入同一所学校,这是我们朝夕相处室友关系的起点。虽然我从小就爱折腾,尽显不安分的废物本质,但都是小打小闹而已,对此我爸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十七岁那段时间因为荷尔蒙作怪,我搞出了前所未有的大动静,让我爸头疼不已。亲自花时间来管束一个我这样的儿子显然不是投资回报率高的选择。于是我爸琢磨出了这个办法——从他的慈善资源库里挑选出一位常年受他关照的学生来到我身边进行“监管”。所以楚悉才不单纯,能从我爸建立的马蜂窝似的“资源库”里脱颖而出,只会傻读书的一根筋当然做不到。他一来就对我非常好,是有点迟缓但真心实意的好,至少给我的感觉是这样。不知道这种友善有几分是因为他那时的淳朴,有几分是因为局促,又有几分是因为我是我爸的儿子。夜里睡不着,我从手机相册里找出翻拍的几张我和楚悉从前的合影。经过十几年的努力,他几乎将自己从内到外完整地翻新了,不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地搜寻,根本找不出半点从前的影子。楚悉刚来的时候普通话说得磕磕绊绊,十分笨拙,每次听他像奇形怪状的石头一样跳出来的发音,我的眼前都会出现一只大象,扑通扑通地在地上挪步,滑稽得很。而现在能从他的语句里找到半个疑似不“标准”的发音,我都能兴奋地研究半天。有时候我想让他说几句家乡话给我听,他都会敷衍地告诉我早就忘了。一条信息打断了我的回忆,楚悉写:明天回国。后面跟着一串航班信息和到达时间。不论什么决定,总能被他表达得仿佛下发通知,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信息点密集到令人不知所措。我回复他,跟我讲这个干嘛,我又不会去接你。他回,告诉你一下。我说,别回来了,我把家里锁换了。他回了个问号。我想了想,骗他说,没换,房子归你了,我现在和樊忆川一起住。我捧着手机等了好半天,终于收到新消息。他说,那挺好的,以后没人跟我抢厕所了。好个屁,口是心非!本来我只想把谎话停留在语言上,但楚悉总能推着我做戏做全套。我没再回复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随便收拾了点行李,连夜跑去樊忆川家了。第2章对于我的突然出现樊忆川什么也没问,而我的全部关注都被楚悉即将回国的事夺走,完全顾不上别人。樊忆川知道我不喜欢他,楚悉出国之后他提出跟我交往,并且说我暂时不爱他没关系,他可以等我爱上他。我从小对关爱有近乎病态的祈求,楚悉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抓住他不放,他离开了,我确实需要个谁来关注我。我百分百诚实地告诉了他我自私的诉求,樊忆川听后摊开手耸耸肩,说,没关系,我不介意。我研究过自己为什么不喜欢樊忆川,他的人生配置完全有资格扮演一位完美情人。从小在国外生活,家庭富裕和睦。想来想去,结论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在清楚我对楚悉感情的前提下还如此大方。他和他信仰的那位耶稣基督一样,像个圣人。可无论如何圣音绕耳,都无法感动顽劣的无神论者。上帝没有男朋友有多么合理,我不喜欢樊忆川就有多合理。樊忆川绅士到古板,这三年所谓的“交往”在我看来跟朋友没什么区别。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他随叫随到,陪我打游戏、看电影、吃饭、唱歌、半夜开车绕着四环转圈。他对我却没提出过任何需求,更别说接吻上床了。仿佛我是个演员,他是我唯一的忠实观众,不论我的表演多烂,不论多不合时宜,他都会毫无怨言地捧场。因为他的过分慷慨,使得边界模糊,致使我无所顾忌。我有时会想起来对他感到抱歉,可很快就忘了。而楚悉是我的导演,导演回来了,我这个演员就不再需要那个善良又热烈的观众。多么可悲又无可奈何的生物链,我们三个人没有谁被蒙在鼓里,这就更可悲了。楚悉落地那天我准时到了机场,他一出来我就看见了,却没立刻走过去。我站在远处望着他,他也一直没走。他在原地站立的时间越长,我的快乐就越浓。快乐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跑到他身边,洋装惊讶地看了眼表,说,我把你到达时间记错了,你怎么还没走?我刚出来,他说,行李半天没找到。我懒得拆穿他。下了高速,我调转车头朝家的反向开。我想吃日料,我说。楚悉说好。过了会儿他突然问我,樊忆川知道你来接我吗。我说,当然知道,又不是出来干坏事的,干嘛瞒着他。然后我冲他一笑,说,你想多了吧,不是咱俩单独吃饭,樊忆川也要来,给你这位老同学接风洗尘。我们到的时候樊忆川已经等了好一阵了,我跑到他旁边坐下,故意凑得很近,胳膊贴胳膊。这顿饭的作用并不是将我的肚子填饱,而是向楚悉展示我和“男朋友”的亲密。樊忆川没有拆穿我,不动声色地配合我的演出。饭吃完,演出落幕,楚悉手机响了,去外面接电话。我上完厕所后往外走,樊忆川跟在我身边。这天晚上很凉爽,是今年入夏以来最舒爽的一天,我不自觉哼起了歌。我对歌曲缺乏年轻人该有的审美,能记在脑袋里的曲调都是一些曾风靡过大江南北的大众歌曲。这时哼的不是《香水有毒》就是《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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