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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璟倒是来过几次,有时什么都不说,只陪着她喝一盏茶;有时会在傍晚前来,在凉亭里拥着她。只有一次,他问她:“我若离京,你会否跟我走?”花晓想也未想,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不会。”他低笑一声,将她拥在怀中,望着月色道了句:“小没良心的。”便再未多言。这日,花晓刚午憩完,正坐在铜镜前梳着头发,封璟自外面走了进来。这段时日,他来的次数多了,便是守卫都懒得进来禀报了。“怎么现在来了?”花晓半眯双眸,没有回头,只望着铜镜里的人影。“宛宛想要见你,”封璟沉默了好一会儿,“你若是不愿,我便将她回绝了。”花晓拿着木梳的手一顿,继而勾唇一笑:“你舍得回绝?”封璟皱了皱眉:“我这便……”花晓却已将木梳放在桌上,打断了他:“见见也无妨。”封璟望着她,不语。“怎么?”花晓挑眉,“可是怕我对她不利?”“胡说什么!”封璟反驳道,心里浮现几丝不悦,“我对宛宛,终究已成过去……”“我对王爷的过往情史,没多大兴趣,”花晓兴致缺缺道,“让她去主厅吧,我这就过去。”语毕,便要转身。“你穿成这般,如何出去?”封璟匆忙拉住她。她莫不是当那些守卫不是男人不成?伸手拿过一旁的外裳,穿在她身上,又拿过玉簪,将她披散的发绾好,封璟方才抬眸,一眼便对上花晓似笑非笑的目光。他不觉后退半步。“先去了。”花晓挥挥手,转身走了出去。柳宛宛已经在主厅等着了,见到她来,沉默了好一会儿:“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但我的确有话要说。”“无妨,”花晓勾唇轻笑,“不知皇嫂来找我,有何要事?”“是有关公主的……自由。”柳宛宛措辞片刻,方才道。“我很自由啊。”花晓一摆手,“每日有人伺候着,吃喝不愁,烦扰了还有人送上门来解闷。”“不是这个自由,”柳宛宛望着她,“公主甘心一辈子被困在这座金丝笼中吗?永远见不得人,成为全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与笑柄……”花晓心中低笑,抚了抚脸上的面具,慢条斯理道:“你继续。”“我可以放你离开,”柳宛宛目光浮现一丝怜悯,“离开京城,天高海阔,任公主去哪儿。”离开……花晓缓缓抬眸,没有应声,只随意问:“我听说,皇嫂前不久找容淮求兵符,碰了个软钉子?”柳宛宛脸色一紧:“我不知公主和容淮说了什么,让他如今……这般反常,可是,若公主离开了,我便有法子再得到兵符。”反常?花晓听着她这番话,嘲讽一笑,那个疯子若正常了,才真真是反常。“皇嫂以为,容淮未曾将兵符给你,是因为我?”“……”柳宛宛未曾言语,目光中却分明是这样说的。花晓轻笑:“听皇嫂的意思,我若离开,你还会去找容淮,并很有信心,将兵符从他手中要回来?”柳宛宛眉心轻蹙:“封璟也好,容淮也罢,终不是公主能招惹的。当初,封璟让怀安定你的罪,容淮对替他挡了一箭的你置若罔闻……”“我知道,”花晓打断她,“他们都是为了皇嫂。”柳宛宛沉默了很久:“最近封璟常来公主府,我也有所耳闻,听闻他的腿脚如今完好,也与公主有关。可是,他素来无争,永远不会将你放在首位。容淮更是再无踪迹,连看都未曾看过你。公主不若离开,远离宫廷纷争。”“我若是离开……”花晓笑了笑,“那兵符名正言顺的所有者,便只有花怀安了吧。”毕竟,先皇将兵符留给了她!柳宛宛神色一变。“原来,皇嫂来找我,是为着皇兄啊。”花晓半眯双眸,“你觉得花怀安很爱你吗?”柳宛宛眼神一紧,想到花怀安只是望着她唇角的伤痕,已经多日未曾碰过她了,心中一紧。可……若是她能得到兵符,他定然会再次对她好的:“很爱。”她颔首。花晓笑了笑:“好,”她道,“皇嫂,若他真的爱你,我自然会远离京城,再不回来了,成全你们一对好姻缘。”柳宛宛微顿,终也站起身:“好。”声音坚定。她相信她与怀安的爱情。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花晓望着柳宛宛离去的背影。爱吗?最美好的情感,却也是最脆弱的。身后,封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说了什么?”他嗓音温和。“唔,只说要我离开京城,远离你们这种永远不会将我放在第一位的人。”花晓轻笑。封璟身子一紧。花晓转身,双眸朦胧,笑的魅人:“封璟,未来几日,柳宛宛也许会很伤心,你若放不下她,记得去好生安慰一番。”封璟望着她:“那你呢?”“我什么?”“需不需要人安慰?”花晓皱眉:“失败的人才需要安慰。而我,正在完成梦想的路上一路狂奔。”“介不介意,路上多带一个人?”封璟问的随意。花晓笑:“介意。”封璟双眸一紧,突然伸手想要将她的面具摘下。隔着面具,他永远看不透真正的她。“摘了我的面具,可是要负责的。”花晓说的半真半假。封璟手微顿。花晓却已随意闪身避开了他的手:“今日有事,王爷且回。”封璟凝眉,她到底……是怎样的人?……花晓当日光明正大去了一趟太尉府。作为三公之一的沈钧沈太尉,掌管着京城军权,从来都是花怀安想要拉拢的对象。而沈钧有一女,名叫沈轻水,一直对花怀安爱慕难当,用尽心机想要嫁给他,沈钧也一直想要将女儿嫁入皇宫,以巩固实权。怎料沈轻水终究还是败在了柳宛宛的女主光环下,甚至还因此毁容,日日闭门不见,人亦有些癫狂。花晓如今虽被软禁,但到底还是长公主。今日竟能出府,且亲自登门拜访,沈钧还是出门相迎。花晓并未多说什么,只说寻到了一味药,能治好沈轻水的脸。无人知花晓用了什么法子,只是,当她从沈轻水房中出来的时候,沈轻水的精神稳定了许多,甚至……就连脸上的伤疤,都消失不见。沈钧备了重礼感谢,花晓却只挥挥手,什么都没收,回了公主府。……当夜,皇宫。花怀安望着跪在殿前的暗卫:“果真看见花晓去了太尉府上?”“属下看的清清楚楚。”“沈钧是何反应?”“长公主去时,沈太尉还满是不情不愿,可出来时,沈太尉便恭恭敬敬、以礼相待的。”果然是这般,花怀安容色阴晴不定。花晓定然知道兵符的下落,若是不知,如何能让掌管京城军权的沈钧以礼相待?“皇上?”“摆驾太尉府。”沈钧如何也未曾想到,今日府上竟然一连迎接两个贵客。初初听闻“皇上来了”时,他还被惊得险些跌倒,如今被引到主屋,看到那坐在主座上的男子,顿时跪地:“下官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你的确有罪!”花怀安转身,一甩广袖,“沈钧,朕听闻,今日傍晚,你府上来了贵客?”“是!”沈钧脸色一白,“是……长公主曾来过。”“长公主如今是戴罪之身,被软禁在公主府,来你太尉府作甚?”“长公主得到一味良药,听闻能治百病,又……又听闻家中小女备受折磨,心中不忍,便给小女送药来了……”沈钧忙道。花怀安眯眸,望着沈钧诚惶诚恐的模样,他自然知道,沈轻水当初意图落水陷害宛宛,被他一怒之下毁了容,丢回太尉府,后来便没了消息。“唤她出来瞧瞧。”花怀安道。是真是假,看看沈轻水便知。“是,”沈钧转头,“快去将小姐请出来。”沈轻水出来时,穿了一袭白色纱衣,犹如身处烟雾缭绕之中,清雅绝俗,容色被白纱遮掩大半,只留一双美目在外。除满头青丝外,浑身白如雪。花怀安微顿,他为柳宛宛遣散后宫,可……柳宛宛唇角伤痕时刻提醒他,容淮曾对她做过什么,每每思及此,便心生芥蒂。而沈轻水,他犹记得曾经她被他命人带下去时,她嘶哑大喊:“皇上,我是真心喜爱你的……”聒噪的紧。而今,她却静若处子般温婉。且……花怀安目光自沈钧身上一扫而过,他若没记错,沈钧一直想要将沈轻水送入宫中,也许,这是将其拉拢过来的好时机。“将面纱摘下来。”花怀安命令道。“是。”沈轻水嗓音柔婉清泠,福了福身子,侧首将面纱摘下。果真不复以往的满目伤痕,反而……容色秀美绝艳。花怀安双眸微眯。一旁沈钧见状,匆忙道:“还不快给皇上将茶满上。”“是。”沈轻水低低应道,款款上前,身后白纱翻飞,在昏暗烛火之中朦胧如烟。她端着一杯茶走上前去,却在对上花怀安的目光时,手被惊得一抖,茶朝前倾倒。沈轻水低呼一声。手背却被一只大手覆上,帮她稳住了茶杯。“无碍。”花怀安嗓音低柔。……后宫。柳宛宛坐在烛火旁,手中拿着银簪拨弄着雀跃的火苗,神色怔忡,不知在想着什么。“娘娘,皇上今日未曾回宫。”宫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声禀报着。柳宛宛手一僵:“那他可曾说过,去了何处?”“回娘娘,内侍说,皇上摆驾去了太尉府。”太尉府?柳宛宛心一紧,她仍记着,那太尉的女儿对怀安爱慕难当。应当是她想多了,她心道,怀安只是去拉拢太尉罢了,如今兵符不在手上,不能将京城军权再落入旁人之手。可为何……心中总是难宁?花晓的声音蓦地在脑海响起:你觉得花怀安很爱你吗?怀安很爱她的,他为了她遣散了后宫,十余日后,她便是他的皇后了。他是爱她的。可……真的是这样吗?他为何要让她去找容淮要兵符?为何要她劝封璟放下权势?为何自她唇角被容淮咬出伤痕后……便再不碰她?太多的疑问挤压在她的脑海中。等他回来吧,柳宛宛想,等他回来,她再开诚布公的问他,她不希望因为一个误会,而让二人生了嫌隙。可她等了三日,整整三日,才终于等到了花怀安的消息——他回宫了,身边带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是沈太尉的千金,沈轻水。柳宛宛望着坐在轿撵上的二人,沈轻水靠在花怀安的怀中,二人那般亲昵。可是,当沈轻水望向她时,眼中早已没了当初的嫉恨,而是……凉薄与嘲讽,全然没了当初对花怀安的爱意。当晚,柳宛宛去找了花怀安。他依旧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却陌生了很多。“怀安,为何?”她开口,几日未曾言语的缘故,她嗓音喑哑。“为帝王者,本就不可能一夫一妻。”花怀安望着她,仿佛曾经为了她遣散后宫之人不是他般,“你放心,几日后的封后大典仍会继续,宛宛,你仍旧是我独一无二的皇后。”独一无二的皇后。他以为她要的是皇后之位,可她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从他将沈轻水接入皇宫时,她已经不是独一无二了。“我知道了。”她低语,转身走出了宫殿。她太傻了,花晓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他都能利用的彻底,她怎会奢望……他对她能荣宠一世?终究……最是难测帝王心。……公主府。天色大亮,长空破晓。花晓伸了个懒腰,身上的白色里衣松松垮垮,隐隐露出肩头。她未曾在意,只是将长发拢在肩侧,下刻却又察觉到什么,朝门外望了一眼,拿过面具戴上,打开房门。却在望见房门外的人影时顿住,而后眉心一挑:“小孩,你又来替我守夜了?”她问的随意。秦御正站在门口,闻言看向她,在看见松垮的里衣时,并未如以往一般羞恼愤怒,反而上前两步,迟疑片刻,伸手将她的里衣整理的端正。花晓满眼不可思议:“不得了了,小孩,你今日莫不是吃错了药?”“不是。”秦御望着她。“那就是没吃药?”“……”秦御终究再不回她的话,早该知,她话中没几句认真的,和她计较,不过是在气死自己罢了,“我让教我武功的师父离开了。”“嗯?”花晓疑惑,继而笑开,“你也要离开了?”“……”秦御望着她的笑,再次沉默下来,良久他低头,声音极轻:“你会记得我吗?”“你想听怎样的答案?”花晓反问。秦御猛地抬首,眼神中带着一抹极亮的光,却在对上她无波无澜的目光时顿住:“你知道我想听的答案。”他声音沙哑。“那你也该知道我的答案,小孩,”花晓朝他走了两步,并未回应,只道,“有去处了?还是去找你的柳……”“去西北边境。”秦御打断她。“边境不错,”花晓点头,“听闻如今虽也算海晏河清,但边境一带大小战乱时有发生,保家卫国,有志气。”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并非保家卫国……”秦御声音极轻。“什么?”“……”秦御却再不应,只凝望了她一眼,转身便欲离开。“喂。”花晓懒懒唤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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