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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称剑圣前辈将在三年后在年轻一辈中择传人,听说了吗?”“怎么没听说,这种真正的大消息不早已传遍江湖?剑圣老前辈一生无子无女,亦不属任何门派,说三年后将不看门派、不看出身,请江湖中有意的年轻人齐聚某地,遴选出一名传人,将自己毕生所学传于此人……”“也便是你我,都将有机会继承剑圣衣钵!”“各大门派人才济济,更不乏少年英才,你怎知不会成为人家脚下踏脚石,何况剑圣神龙见首不见尾,还不知我们能不能找到三年后遴选之地……”谢灵乔与沈令就坐在这三教九流齐聚的一楼大厅,周遭喝酒划拳声夹杂着跑江湖之人的议论声,有好几桌都在讨论剑圣择传人之事。剑圣在鸿月榜上使剑者中排名第一,武功亦天下第一,“一圣”指的便是他,不过剑圣行踪难觅,世上见过他的人不多。谢灵乔坐在靠窗的位置,听着食客们对于此事的议论,也是好奇心起——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大人物,且还是使剑的,而沈令也是使剑。“那三年后你会去竞选剑圣传人么?”谢灵乔刚吃完一筷子菜,这会儿被传闻吸引了注意力,菜也不想吃了,坐直了身子,看向对面的沈令,发出听八卦后的疑问。他想沈令将来是那样一个龙傲天式的人物,好像三年后并没有成为剑圣传人,也不知对方是去竞争了没选上,还是压根没去。不论过程是哪一种,好像都挺有趣的。沈令抬起眼来看谢灵乔,道:“会去。剑圣前辈于剑道之上成就震古烁今,家父也颇为赞同我去竞选剑圣传人。”他并未诓骗谢灵乔,除他父亲支持,他自己也是想去的,哪怕只是得剑圣前辈指点一二也好。他幼年时曾有幸见过一次前辈与人出招,当时便大为震撼,铭记至今。“哦哦……”谢灵乔只是随便问问,问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尴不尬地如那些年qq尬聊功力十级者般来了两个哦字,便低下头去继续吃他的饭菜。他们俩未点酒,只点了几个菜与白米饭,两素两荤。谢灵乔去夹油菜时,没注意,一不小心碰到沈令的筷子,俩人筷子撞在一起,啪的一声轻响。“!”谢灵乔瞳孔微缩,不好意思地抬眸看向对方。他这一抬眸,两人视线刚好撞在了一处。谢灵乔在医馆出发前洗干净了脸,这会儿素净着一张脸,白皙、秀气,眸中还带了两分错愕。一楼人声鼎沸,窗外是朗朗秋日,他就这般朝沈令看过来。沈令不知怎的,心尖上涌上一点儿朦胧的热意,耳垂噌地红了,不过不甚明显,他匆忙移开视线,面无表情,乍一看好像还有点生气似的。谢灵乔也以为对方生了气,他想龙傲天……不对,沈令出身有钱有名的崆峒派,说不好有洁癖什么的,于是赶紧把筷子收回来,诚恳道歉说:“抱歉啊,我……”“不碍事。”沈令声音略不自然道。仍然不看谢灵乔。谢灵乔的道歉就这么卡在嗓子眼里,他愣了愣,心想:这……恐怕是真生气了,都不肯听他道完歉。谢灵乔心里叹了口气,可能对方不太喜欢自己吧,他想,大概做朋友的概率不大。他哪里知道沈令心中究竟想的是什么。正当此时,打门口进来五六名新客,有男有女,三个中年人,两个年青人,俱是短打打扮,皆身负兵刃。其中手拿鞭子的女子眼神格外明亮,而打头的中年汉子面容冷峻,下盘极稳。这般装束的人客栈里每日接待不少,并不起眼,然而这伙人进来以后目光先在一楼巡视一圈,立即锁定了沈令与谢灵乔那一桌。当这五六人呼啦啦抢上围住他们时,刀光剑影,周遭惊呼声起,沈令已将谢灵乔一把拉至自己身后,拔出长剑:“别怕。”他低声安抚谢灵乔,护崽子似的将他挡住。从谢灵乔的视角,能看见的便是沈令白皙而犹带稚气的侧脸, 五官尚未完全长开, 但拔剑的动作利落有力, 将他挡在身后, 阻碍了一部分视线,也隔开了危险。当那伙人看清沈令的脸后二话不说攻上来, 沈令护着不会武功的谢灵乔在桌椅乒乓声中挥剑与那些人打斗起来。客栈一楼众人已四散躲开或奔出去, 有的干脆酒菜钱也浑水摸鱼地不付了, 怎一个混乱可言。当!沈令一剑挡住那眼神极为明亮的女子射来的暗器, 挑开反弹至一旁木柱上,入柱三分,是一枚针, 针尾银光闪烁。“休要小看姑奶奶这七星针!”女子飞身跃起,带起一阵呼呼风声, 一脚踩在桌上,眨眼间已逼离沈令与谢灵乔甚近, 十数枚暗器飞射过来, 谢灵乔被沈令牵着手臂弯腰躲开, 其余暗器都被沈令用剑身挡住。谢灵乔这时候手无缚鸡之力, 帮也帮不上忙,只有小心地保护好自己, 被沈令带着躲。他就贴着沈令后背,手臂被对方牵着,耳听各类兵刃相接与桌椅倒塌的轰然声响, 看见周围景象有如镜头不停摇晃下的电影画面,头也晕,身子也不太舒服,但勉力撑着——帮不上忙便算了,总不能还给人家拖后腿。没成想那女子着实是个高手,逼得沈令勉强招架住她,而她那边其余人当然也不是吃干饭的,刀枪棍棒一齐从各个方向朝他们袭来。谢灵乔被晃得胃里正难受,眼前一花,就见一条鞭子凶猛地甩到他面前来,差一点就甩上他的脸,他抿紧嘴巴,只见鞭子打在一边墙上,啪的一声,竟将墙面打出一道深深的裂痕,碎屑哗啦坠地,足见其内力之深。难以想象人若被这鞭子打中是个什么下场!这女子是邪教堂主,正是以鞭法扬名,被称作凶煞柳三娘,乃江湖中远近闻名的使鞭高手,且出手向来狠辣。若只有沈令一人,尚可拼力一战,可带着个从没习过武的谢灵乔,若于此硬拼下去,只怕两人都得葬身于此。“跟着我。”谢灵乔在头昏脑涨间听到沈令的声音,沙哑低沉,然而奇异的在这个时候充满了一种令人不由去相信去信任的力量,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谢灵乔用力地点了下头。两人在围攻间逃出客栈大门,身后一群人紧追猛赶。日头高悬,街道上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沈令带着谢灵乔一路边挡住各式飞来的暗器边使轻功带着谢灵乔飞身奔逃。在大街小巷间东绕西绕,两人终于成功甩开那群人,躲在一处狭窄暗巷里。巷深,砖缝里亦生了青苔,不小心碰到便会一手湿滑如摸到血。周遭静下来,难得的寂静。谢灵乔手臂仍然被沈令握着,两人紧紧贴墙站立,身子也挨在一处,只能听见彼此的克制的呼吸声——或者说喘息。主要是谢灵乔的喘息声,他这身体素质不行,何况又经历了一番方才那般理解的运动,他不仅喘,还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但又不敢出声,只能用手掌捂住嘴,闷咳。他睫毛都染得湿漉漉的,沾了水珠似的。沈令原本在观察外边情况,因两人实在贴得太近,自然能听到谢灵乔的闷咳声,他转过头来,就看见对方眼睛湿湿的,用手捂着嘴巴连声也不敢出的模样。沈令一怔,右手无意识地抬起,朝向谢灵乔,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手指捻了捻手心,像在挣扎着什么。恰在此时,谢灵乔也看向他,因手掌挡住,只露出一双如昨夜里月光下初见一般的清澈双眼——谢灵乔的眼神比刚从沉睡中醒来时少了一点淡淡的忧郁,多了点活泛,但还是很干净很美,牵引着人们随他一同躲进神秘的异度空间一般的美丽。沈令无意识地稍稍屏住呼吸,做贼般匆匆移开视线去,但原本牵着谢灵乔手臂的手动了动,改为绕到他后背处,一下一下,从上到下轻抚,是在替他顺气,顺便安抚他的情绪。谢灵乔就感到后背被这样抚着,好像小猫被顺毛似的,感觉挺有趣的,同时不适感好似也减轻了些。沈令的手是没干过粗活的手,但打小便随父亲学武,日晒雨淋、摔打跌滚中练基本功,握兵器也握得久了,手心里已长了一层粗糙的茧,触在谢灵乔背上,因有衣衫罗布作阻隔,并不痛,反而有点麻麻的。“可以了……”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想要挠背的谢灵乔很小声很小声地同沈令道,“谢谢。”因为声音太小,听起来便如同软乎乎小动物幼年时发出的叫声似的,又似蒙在一层纱雾里,模模糊糊的。“……嗯。”沈令僵硬地收回手,还是没有看谢灵乔,浑身上下都快要写满“拘束”两个大字。其实他本并不是个拘束的人,不知为何,从昨晚遇到谢灵乔开始,一与谢灵乔离得太近,他就浑身不太自在。他想看谢灵乔的眼睛,但若是真对视上了,耳朵便会发热,就很奇怪。若说他讨厌谢灵乔,那自然不是——他感激谢灵乔相救于他,且对于自己连累了对方感到愧疚,当遇到危险,他只是一股脑儿想要保护好对方,最好不要教对方因为他而再受一丁点伤。这该是朋友吧。可是……就比如此刻,他听到谢灵乔轻轻的呼吸声,感到对方的温度近在咫尺,哪怕不看对方,他还是会觉得不自在又奇怪得很……他长这么大,爹娘都未曾对他说过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这种反应。沈令呼出一口气,却也知此时不该胡思乱想。两人躲过那群邪教中人的追杀,一路朝出城门的方向而去。此处位于中原,而崆峒距此路途甚为遥远,哪怕是出得烨城后也至少要花上两三月时间方可回到崆峒派。到得城门处,竟又见到方才那女子手里握着鞭子与其余人在人群中穿梭,看来是不抓住他们——尤其是沈令,誓不罢休。谢灵乔被沈令带着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跳到一辆装满稻草的牛车上,溜出城门,差一点儿就被发现,但还好两个少年将身子埋在稻草里藏着,堪堪躲过一劫。邪教中人行事素来不讲章程、随心所欲,杀人不眨眼,折磨人的手段亦毒辣非常,毕竟沈令是与他们教中堂堂护法起了龃龉,他两个若是被逮住,怕是下场惨烈。在前世,这正是沈令少年时期的一道坎儿,在他还未成长成一流高手的幼苗时代。如今,谢灵乔与这株幼苗扯上了关系。牛车颠簸,驱使它的是个黑脸庄稼汉子,定然比不上银钱养着的熟手车夫所驾马车平稳舒适,庄稼汉始终目视前方,并未瞧见身后的大摞大摞低矮房屋似的金黄稻草被两个少年躲了进去。谢灵乔就趴在满满当当的稻草里,吃了一嘴干草味儿,带着那种秋季暴晒的光线的味道与乡下的干燥气息,甚至隐隐约约有那么点皮毛味,可能是错觉,他无奈地吐出嘴里的草来,抿抿发干的唇瓣,嘴角略微抽搐,连眼神里都写满了无奈。他这么一个瘦长的少年侧趴在稻草里,身上压的也都是草,倒没有什么大感觉,也没嚎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去看沈令如何了。沈令自然也伏在稻草里,他原本一路逃过来时没注意,这会儿危机暂时解除,才发觉自己的手……就牵着谢灵乔的手,将对方白嫩的手握在手心里。甚至握得很紧。紧得他能感觉对方的手的有多骨肉亭匀,有多滑腻白嫩。摸起来非常……舒服。他眸光微暗,下意识地轻轻捏了捏那纤细指节。然而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一瞬间手就僵了,连同着小臂一起,触电般的僵了。“你还好吧?他们应该不会追来了吧?”谢灵乔并未注意到沈令的异样,自然而然地将手抽回来,换了下姿势,一边从稻草间坐起来晃一晃,抖落一身的稻草与草屑,一边声音很轻很轻地问对方。怕被前边赶牛车的人发现。“……嗯,还好。一时半刻理当不会追来。”沈令也坐起来,理了理衣摆,同样压低声音道。谢灵乔将手抽走后……沈令手心蓦地一空,竟有点莫名的失落。“那个女人好厉害,鞭子能把墙都抽出那么深的裂缝……”谢灵乔坐在装满稻草的牛车上,忽然想起方才被那鞭子差点抽到脸上的心悸感,用发自内心的艳羡语气说道,他小脸上也写了“羡慕”两个大字,长长的眼睫毛扇动。沈令听谢灵乔用这般语气说话,便知道谢灵乔是真羡慕,这时候又见谢灵乔转过头来,认真地望着他,道:“你也很厉害,何况你年纪还这么小,不出五年一定比那个女人厉害得多!”还是很轻的语气,几乎轻如一声叹息,不过也的确真心实感。只要是人,不论多大年纪,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爱听人夸赞自己,又因千百年来社会环境对男人与女人的不同苛求与期望,男人往往更爱听到关于他的表现、保护这类能力的赞美,谢灵乔这一夸,语气还这么真诚,是个男的都乐意听,而沈令虽然刚十四岁,但他也是个成长中的男人,又是被谢灵乔夸“厉害”,心下不禁有些飘飘然,沈令压了压嘴角,强行忽略耳垂微微发热之感,对谢灵乔道:“你若是想学武功,我可以教你。”他天资聪颖,又出身武学世家,自然可以教谢灵乔。谢灵乔睁大眼睛,冲他弯了嘴巴笑,“真的?那一言为定。”说着朝他这边挪了挪屁股,要与他拉钩——两人虽才认识不到两天,谢灵乔已经是又背着对方深夜里满城找医馆又被对方护在身后保护,还一起藏匿在稻草牛车里,算是共患难,谢灵乔自己年纪也不大,已经是将对方当做朋友。是故举止都随意亲昵了些。沈令从小勤学苦练武功,很少有和其他小孩一同玩耍的机会,没拉过钩,一看谢灵乔举过来的小拇指,一下子愣住。谢灵乔便解释道:“是约定的意……”恰在此时,牛车晃晃悠悠行驶到坎坷路面,卡在坑里,颠簸得狠了,颠得谢灵乔整个人都重心不稳直朝沈令扑去——堪堪摔在沈令身上,顺势把沈令也给砸得猝不及防往稻草里一仰倒。两人四肢都快要缠在一起, 又共患难地双双吃了一嘴稻草, 谢灵乔的脑袋还压在了沈令胸膛上, 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处传递来的属于年轻男孩的火热体温。谢灵乔被这么贴得脸都有点热着了, 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也八爪鱼似的搭在对方身上,慌忙就整个人撤下来, 这时候前边赶车的庄稼汉察觉到牛车后面这动静, 停了牛车跑过来踮脚一看——好啊, 有两个小贼!两双腿还露在外面呢!“干嘛呢干嘛呢!偷草是吧黑心肝的小贼?!!!!!!”庄稼汉暴跳如雷, 谢灵乔与沈令惊得迅速泥鳅似的钻出来就往车下跳。汉子挥舞着牛鞭在后边哼哧哼哧地追骂,谢灵乔与沈令两个小子跑得飞快,一会就没了影, 还不忘一边跑一边道歉:“对不住啊老伯!!!!”一路跑了好远,庄稼汉和牛车都被远远甩在身后成了小黑点, 身上脸上皆沾着稻草的两人才反应过来:跑什么呢他们?他们又不真是真偷草的贼。两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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