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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小说【www.xsbao.cc】第一时间更新《所有人都想我成佛[快穿]》最新章节。

小厮平日里就是个搬货的,拿着固定的月钱,从来没收过什么额外的,这会儿拿着小姐给的钱又觉得惊喜,又觉得是块烫手山芋:“使不得小姐,小的给小姐做事是应该的。”“怕什么,我又不会去爹爹哪儿检举你。”纪兰笙看着他这个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她给他钱也不是为了什么封口,只是这本就是安排给他多余的工作,也该多给一份钱罢了。“你的月钱是你本该得的,这份是替我跑腿多得的,要是活儿干的不好,我可要收回来的。”停了小姐这么一番话,小厮也不扭捏了,接了那一两银子低头谢过:“放心吧小姐,我一定好好做!”“去吧。”打发了小厮之后,溪兰就凑到纪兰笙的面前:“小姐心里可是有眉目了?”“是有。”纪兰笙放下了茶杯,细细的琢磨着,“其实你说他做不到,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他偏偏做到了,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哪儿来的那么的粮食。”溪兰拿手指头在石桌上哗啦着:“所以我就说嘛,别是什么坏粮糟粮,掺着煮的。”纪兰笙摩挲着茶杯,指甲打在瓷杯壁上叮叮当当的响着,显示着主人的烦躁。“若他真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没有现在这般为难。”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些粮食会是实打实的。这并非是处于对薛平喻的信任,而是莫名的,她似乎知道那些粮食的来历,只是那个地方像隔着一层纱,看不清,也摸不到。“若真是做了这样的事儿,说什么老爷不可能让小姐嫁,小姐也早早的死了这条心。”“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还用你说,回去看账本了。”纪兰笙扫了她一眼,溪兰乖乖闭嘴,提着裙子跟小姐回屋去了。——林诃这几日什么都没做,只是在玉石空间里叼着一根稻草看着薛平喻东跑西跑。这些日子薛平喻没跟纪兰笙见面,玲子拼尽了一身力气也没能把和花瓣的联系多加上那么两天,便跟纪兰笙那边失了音讯,不知道究竟如何了。林诃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嚼了嚼草根。没什么味道,只能解解闷。“大人啊,你都盯着看了七天了,什么都不做么?”林诃把嘴里叼着的草根打了个结儿,当场给玲子表演了一个舌系樱桃,表示她的无聊:“你催催催的,烦不烦?”“哎呀大人您都答应了要把这任务做完的,我当然要催了!九殿还等着您回去复命呢!”孔雀把嘴里嚼得稀烂的草根给吐了:“你就一秦平之派来的碎催,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做任务的?”“您之前说了……要快点回去扒了九殿大人的皮。”玲子缩在树上的叶子后面,只漏了两只眼睛出来看林诃,怯怯懦懦的,其实一肚子嗑等着唠。这几天林诃见多了她这个模样,也不上她那一套,往树上一靠,两只胳膊垫着后脑勺,接着看薛平喻忙碌。这些日子薛平喻的动作,是她唯一的乐趣。男人早早的就把粮食备好了,那些粮食里加了灵泉,要比一般的稀饭顶饿,就是吃了一周,这玉石空间里存的还有不少,看着至少还能再吃一个月。所以这些日子,薛平喻也没再忙着管粮食,只是每日按班按点的给灵钟寺送救灾粮,他在这院子里忙来忙去的,种的可是另一样东西。薛平喻似乎不急着让他们长成,只是按着一般植物生长的速度种着。这些日子那植物也抽起来了,开满了艳丽的红色花瓣,林诃随手把玲子揪过来,对比着玲子脚下花座的颜色,再看看那边儿的花田:“跟你长得挺像的。”玲子,堂堂忘川途旁的引路人,孟婆的直属,万千彼岸花妖中的一只,灵识通花海,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话就是跟鬼差划拳赢了的时候被骂就是一朵石蒜。在今时今刻,终于受到了比被叫石蒜更过分的奇耻大辱。玲子飞起来,小小的手指头指着那片花儿,语速飞快的飚着:“您再看看,我跟他们!老大的不一样了好么,这种低贱的靠着上瘾来获取他人芳心的花也配和我作比较么!您再看看我这精致的花瓣,您再看看那一朵一朵的跟傻大个似的!”林诃最受不了她叨叨,把她握在手里捂着嘴,只剩下了小花妖不依不饶的“呜呜呜”的声音,又看了看那篇花海,难得的哄了哄这小妖精:“好像是你好看一点。”玲子废了老大的力气从林诃的手心里爬出来,憋得满脸通红:“那当然是我好看了!”林诃本就是随口一糊弄,也没再就谁好看这个话题继续探讨下去,想起来玲子刚才说过的话:“你说他们靠什么?上瘾?”说道这里,作为花妖中唯一有着正经工作的彼岸花高高的昂起了自己什么都没有胸脯:“罂粟花嘛,能提取出让人如梦如幻的东西,据说能让人一脚踏进极乐世界,就此欲罢不能。可西天极乐世界哪是那么好去的,都不过是幻觉,等那个劲儿过了,发现自己还处于现实世界里,自然是受不了,又想再去吸食了。”“原来这就是罂粟花。”林诃在灵山上的时候,看的多是佛经,关于山川草木的东西看的不多,但也参杂着些东西,看是看过了,记得不慎清楚。这些日子她也在琢磨薛平喻到底在做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玲子这么一说,她也就明白了。罂粟生意是暴利,在薛平喻的记忆里,他上一世就是做这个的,只是没有玉石空间这样方便的东西,容易叫人抓住把柄。如今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种植,自然是方便。林诃算着薛平喻的记忆,觉得似乎时间上不太对:“他还没把知府拉下马,现在做这个准备有什么用?纪家不会同意一个小小的从事跟纪兰笙在一起吧。”玲子哪里想的明白这种事儿啊,她还气着刚才林诃拿她跟罂粟比呢:“可能是走过一遭,分外自信?”“不对,他一定还有后手,这几日他都接触过什么人。”林诃回忆着这些日子薛平喻所做的一切,她一定是遗漏了什么,才会想不通这里的事情。昨天他没做,前天也没有……是四天前,四天前有个人来找过他,告诉他一切都贮备就绪……“他们准备了什么?”——两日后,纪府。一个小杂役慌慌张张的扑进了院子,大叫着:“老爷,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正在为灾民操心的纪兰笙当即摔了个茶杯,三两步扑过去抓着那杂役问:“你说什么?我大哥怎么了?”“大少爷他,他在西南回程的路上遭遇了土匪,如今!生死未卜!”作者有话要说:谢阅,今天推进了一下进度,希望剧情能走的快一点。第7章 被抢走金手指的千金小姐(7)纪家大少爷遇难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纪府上下,纪兰笙像是失了魂一样跌坐在椅子里,两只手不安的扭搅着。溪兰站在她的身后给小姐顺着气,但是她这一颗心也静不下来。纪老爷和纪夫人是年少夫妻,恩爱非常,成亲多年也没有纳妾,但生下纪兰笙之后,纪夫人的身子就受了损,便是一年不如一年。小姐四岁的那年,没撑住就去了。纪老爷心心念念着忘妻也没有再续弦,觉得自己儿女双全就这样也好。哪成想老了老了,大儿子竟然会出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纪老爷登时就晕了过去,现在还在房中昏迷不醒。纪家大大小小的事儿一时间都堆在了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身上,纪兰笙感受到了自家大哥一直以来身上担的责任。都倒下了,她不能再倒下了。看见爹爹倒下去的那一刻,纪兰笙的脑子是蒙的,她下意识的叫人去请大夫,又差人去打听西南的事情。“是家里疏忽了,这些年家里没人出过远门,早该找个镖局一路送着。”纪兰笙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派去打听西南事情的人还没回来。大哥出事儿的消息传回来就只带了生死未卜这四个字,究竟如何着实是让人忧心。“倒也不是疏忽了,大少爷这次出门也没带什么货物,就是去走一遭哪能想到如此。而且,近些年也没听说过西南有什么土匪流寇,怎的就碰上了呢。”纪家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商户人家,虽然也有配备一些能打的家丁,但若是真的碰上大批量的土匪流寇,到底是不够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纪兰笙拍拍溪兰的手,叫她先扶她起来先去看看纪老爷怎么样了,“我不认为是土匪流寇,如今天下太平,前些年官家剿匪的成效很好,哪可能这么寸就叫我们碰上了余孽。”刚接到消息的时候纪兰笙两眼一抹黑,如今这会儿已经算是冷静下来,便越琢磨不对劲。给纪老爷看病的郎中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等着主事儿的人。纪兰笙向那老郎中微微欠身:“家里没人了,如今能说话的就我一个,有些事情还得我安排好了才能过来,让您久等了。”纪家在临平镇还是颇有威名的,大家都知道纪家人丁稀少,如今大少爷出了事儿,老爷又病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落在了一个姑娘身上,说多说少都有些不落忍。“老朽也没什么事儿,等一等也无妨。”“我父亲如何了?”“纪老爷就是急火攻心,但到底是让了年纪,这一次怕是伤了元气,还得好好调理才是。”说到底纪老爷身子硬朗也没什么大病,只是受了刺激才会晕过去。纪兰笙想着也不会听到什么别的原因,随便应付了两句便叫小厮送郎中出去了:“按照药方把药煎了,管家寻几个手脚利索的照顾着,我还得出去一趟。”“小姐是要去做什么?”管家点头应下了小姐的吩咐,便将药房递给了一旁候着的丫鬟。“我方才差人去叫了徐伯伯来,徐伯伯与父亲交好,这些日子我定然忙碌,想叫他来陪陪父亲,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家里有个大人,我总归是安心些。”管家明白小姐的意思,点点头去了。纪兰笙如今最怕的,倒不是家里那些琐碎的事情,走了几步她想到了什么的又回头叫住了:“管家,先叫下人都到后院来开个会,立刻。”管家不疑有他,当即就给下人们下了命令。老徐头早来了,他常年来纪府遛弯儿,对纪府的格局驾轻就熟,纪兰笙派了溪兰去接他,哪料他自己就摸到后院来了:“一猜就在这儿呢,这是干嘛呢?”溪兰比了个食指:“小姐给下人们训话呢。”“我先问一件事儿,有没有人已经把今天这消息给外面的人讲了?”纪兰笙难得如此威严,倒是把老徐头都吓了一跳。那天在铺子门口的纪兰笙,已经叫老徐头惊喜,但那天的小姑娘怎么说都有些紧张。今日再见,瞬间成长的纪兰笙成熟的叫人心疼。如花似玉的年纪,本该在父兄的庇护下快快乐乐的长大,再择一门可心的亲事,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你们倒也不用瞒着,若是说了,我早晚都能查出来,我也不会怨你们什么,没什么惩罚。”纪兰笙背着手,在众人面前踱步,她挺得直直的背略显单薄,好像稍微大点的风就能将她吹垮。“小姐……”纪兰笙的话训到一半,早先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他伏在纪兰笙的耳边小声说着,越说下去,小姑娘的眉头就越皱得紧了些。她咬住下唇,忍住了满腔的悲切,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了,谁也不许说,老爷也不许,听到了没有。”那下人点点头,也站到了众人里面等着听小姐还有什么吩咐。纪兰笙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我不管你们传没传,传了什么,从现在开始把嘴都给我闭的严严实实的,不许透露一个字。尤其是别的商户人来问的时候,都给我闭严了。”下面的下人听了,互相偷偷的看了几眼,都没吭声。“都听到了没有!”纪兰笙急了,吼出了些哭音来。她本就一直忍着,都当她真的铁石心肠不成。父亲听了刺激的病倒了,难道她就不痛心么。下人们还是没吭声,溪兰也急了,到前面去挨个点着骂:“小姐叫你们回话,各个都是哑巴么?还是已经说出去了心虚了?都不追究你们责任了还想怎么样啊?”先后被骂,下人们也不是不听小姐的,终于有一个小厮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小姐,那他们非要来问,我们怎么回答啊。”纪兰笙咬着后槽牙,她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了,就是已经有人来打听过了。他们家最初收到的消息,别人家也能打听的出来,就是捂的再严实,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咬死了,就说不知道,他们还能逼你们不成?”“知道了!”下面一群下人总算是应了一句,整整齐齐的声音还算挺大,纪兰笙也终于挥挥手让他们散了。处理完了这件事,纪兰笙也终于脱了力。等人散了,小姑娘眼睛里转了好几圈儿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抱着老徐头抽泣着,却还是不敢哭出声让下人们听见。老徐头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他知道小姑娘为什么第一时间要下人们闭嘴,也得亏了她竟然现在还能先想到这一层来。纪家家大业大,老祖宗传下来的底蕴,看她这个样子也知道刚才传消息的人传来了什么话,如今纪家上下只剩下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块肥肉。纪兰笙正是适嫁的年纪,纪老爷病倒了更是没可能再续弦,谁能抢到纪兰笙,那谁就能得到纪家,得到纪家各地所有商铺。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但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有心人就这么钻了空子去。“徐伯伯……”纪兰笙的声音略哑,“我大哥他……他大概是回不来了。”“我知道,你有什么打算?”纪兰笙摇摇头:“没什么打算,是死是活都得等大哥回家了再说,这些日子父亲就先交给徐伯伯了,如今灾民安置的事情正忙着,我实在是分不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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