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24(1 / 2)

生的华语新歌不下万八千首，能让人混到耳熟都实属不易，能爬到金榜五十名就是年度热曲，爬到首位哪怕是乐坛天皇级神马的，新专辑有这样的战绩，也足以让他们嘴角咧到耳丫。

李赫宰对此事一无所知，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说，这专辑的成功有他一份不可磨灭的功劳东海再有才华，当初若不是李赫宰点头放出五首曲子，也没今天的彪悍成绩。《恋上你》这首曲谱当初还在李赫宰的手中拿过，但他哪里懂得这些？也不可能像东海一样在马路上随便听一耳朵就认出来。

后来这首《恋上你》满大街放得无孔不入的时候，李赫宰倒真把它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那天东海买的专辑里的歌么？李赫宰没多想，只是觉得果然是自己家小孩厉害，曲子还没出名的时候就能慧眼识珠的把专辑买回家了。再后来，等李赫宰知道东海买那张专辑真正原因的时候，是因为天河唱片的老总韩胖子，带着自家的台柱李大牌，登门感谢来的。

能跟道上的太子爷见面，对韩胖子这类‘堂主家的亲戚’的阶层简直堪称朝圣，能找到抱太子爷大腿的机会更是万分渺茫。不过，半年前李东海少爷写的曲子和如今这张热卖的专辑，隐隐成为与太子爷关系拉近的纽带，打死韩胖子，他也不带放弃这么好的巴结机会。

专业人士李大牌则是单纯的兴奋，果然虎父无犬子，李东海的才华隐隐有盖过他亲爹的架势啊！至少李莫间当年可没有这么牛掰的初出茅庐便一步登天的战绩，更别说如今东海少爷还没毕业，不到二十岁就有这样的成就，这要是培养好了，就是流行乐坛的常青树，火个二三十年没啥说的。这样的大树，不趁早抱住了还等别人来抢么？当然，爪子不能随便扒，曲子虽然出自东海少爷之手，但毫无疑问，太子爷才是幕后掌控人。

李赫宰听完了兴奋加激动的俩人的来意，没有什么特别的高兴或不高兴，反就专业问题问李大牌，“这曲子会火很久么？”

“金曲榜首的位置已经占了快两周，按这个架势即使后劲滑落，在金榜前十占两个月也不是难事。”一般来说，在榜首留一星期，就能挂在前十名一个月，李大牌以多年经验可以如此推算。

“销量怎么说？”

“双白金不成问题。”韩胖子说起这个眼睛直冒光。

李大牌也在旁边补充，“除了主打曲，还有另外两首曲子后劲儿十足，现在整张专辑一共四首曲子进了金榜前五十，两首曲子进了前二十，这不包括榜首那支。”如此强大的支撑体系，专辑热卖一整年也不稀罕。李大牌在业内被叫了这么多年的‘大牌’，经手的白金销量不少，但专辑里半数曲子能爬上金榜的，却是凤毛麟角。

李赫宰皱眉，“里面还有东海写的？”他记得当初自己给他们五首曲子。

“还有一首，就是现在排在金榜第十二的《暖冬》。”也是整张专辑第二热门的曲子。李东海少爷简直太给力了，他们就选了两首进这张专辑，一前一后，进入前十指日可待。也就是说，李东海少爷的作曲给力程度几乎等于百分之百。

别看《暖冬》现在没进前十，那是因为主打曲《恋上你》的光芒太盛，这有利有弊，它过分抢了专辑其他曲目的光环，但也带动了整张专辑的耳熟度，《暖冬》在当前《恋上你》劲头正盛的时候还能不被人遗忘的稳步进前十五，他日等主打曲的冲劲儿缓下来之后，《暖冬》跻身前十应该也不会意外。李大牌给李赫宰详细分析了业内一般规律，展望了一下东海少爷未来在流行乐坛的光明前景，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等到太子爷发话放行其他十首曲目。

李赫宰是没松口，等韩胖子他们纠结离开之后，李赫宰叫人去调查了一下这张专辑的情况，以及评估这张专辑带来的各方面影响。

结果，评估报告三天两头的不断刷新。

事实证明，《恋上你》这张专辑远远超过了某些业内人士的估计，就在韩胖子拜访后的第三周伊始，《暖冬》也爬上来了，牢牢的占据了金榜第七的位置，《恋上你》更是稳坐金榜榜首长达一个月之久，还一点儿没有后劲儿不足的现象，从销量上看，落第二名很远。

具体的调查和背后的真实数据，李赫宰一个字没跟东海提过。不过，这位作曲小王子对眼见到的成绩已经很吃惊了，高兴到手舞足蹈说的夸张，但十九岁的东海小朋友在《恋上你》稳居金榜首位一个月的纪念日那天，高兴的从地上直接飞扑到床上，被弹簧床垫一弹三尺高的幼稚小事也真实地在卧室里发生过，尽管从金钱的角度说，东海卖这两首曲子可算亏惨了当初天河公司是买断版权，所以不管如今曲子卖的多火热，东海注定没有版税提成按照东海当初的价码，十五首曲子打包卖二十万，这可真是白菜价。只是不知道算幸还是不幸，东海这个小败家子没那么多金钱概念，所以不至于暗地里肠子悔青的纠结亏本问题。

除了能力受到肯定让东海高兴之外，东海的兴奋主要还在于他觉得这张专辑是一种保障，保证自己今后有能力养活自己，不用仰人鼻息。得承认李赫宰对东海很好，但‘被包养’这根刺时不时会刺一下东海的心头也是事实。这个耻辱感如今已经随着一个多月来的小鱼尾巴高翘的同时迅速被打压、消散、变得粉碎。尽管东海还没到传说中的‘因为工资要涨了，见到老婆敢嚷了’的地步，但起码有些要求跟李赫宰提出来，他自己都感觉腰杆硬了很多。

东海曾经的同班同学，这学期结束就大四毕业，由此各奔前程很可能相聚无期，所以一班同学早就计划好了要出去耍个尽兴，只因为那场不合时宜的气候反常，这场散伙会从清明春假一直拖到了五月末的现在。东海的研究生班还有课，他这个好学生本来不会逃掉，但人生能有几个挥洒自如的黄金四年？尤其这种集体活动，东海尽量不会独特例行唯一的门槛，就是要求李赫宰同意他出门。

很让东海的意外的是，李赫宰压根没有反对的意思。

“你们想去哪里？”

“安市。”

“嗯，还挺会挑地方。”李赫宰点点头，安市距离滨市不太远，坐特快列车三个钟头，那里是非常有名的旅游热门选地，湖光水景在华国都是数一数二的，距离安市不远还有一处佛教名山，自然风景且不论，传说那山中的寺庙非常有灵气，香火很盛，不管去那里的人是单纯观景，还是拜佛，还是奔着素斋之名，反正留下的口碑都极好。

“打算去多久？”

“差不多三天吧。”东海没敢多说。

“三天？还不够来回折腾的。”李赫宰捏了捏东海的鼻子，“嗯……我给你联系一下吧，吃住出行都不用担心，多玩几天，毕业以后再想见一面就不容易了。”

东海用异样的眼神看李赫宰，相处也八九个月了，东海早就有感觉李赫宰是那种控制欲很强的人，虽说鲜有驳回自己请求的事发生，但东海知道李赫宰并不喜欢自己脱离他视线范围，因为哪怕他只是去帝都听两场音乐会，李赫宰也会百忙之中抽时间特意与他同行，至少也得派俩保镖跟着，而且没有李赫宰陪伴下，从不许东海在外面过夜。东海以为这次一说自己要出门跟同学游玩，李赫宰肯定脸色阴沉，没想到，居然会建议让他们多玩几天？

“干嘛这样看我？”

“我以为……”

李赫宰笑了，“娱乐圈子本来就不大，既然你决定以后要吃这碗饭，要学会经营一些人脉，你这帮同学都是学作曲的，彼此之间也算知根知底，跟同学保持良好关系，加深联系，对以后没有坏处。”

这好像话里有话，东海皱眉，试探，“那个……你……为什么这么说？”

李赫宰轻哼，“你这小鱼尾巴都翘了多少天了？当我看不出来么？”

“啊？”

“很了不起，牛刀小试便大获成功。”李赫宰亲亲他，“知道你那首曲让他们赚了多少钱么？”

“你……你，你知道？”东海结巴。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李赫宰反问。更别说这事儿，当初还是他掏的腰包给东海派发的私房钱。

东海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半晌没憋出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以李赫宰的性格，这事儿反常。东海可没忘了当初李赫宰为了控制他的经济来源，逼得他把名正言顺的财产变成信托基金，等于被变相冻结的事儿。如今知道他卖曲子，居然……

东海想来想去，也没找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似乎不管从哪件事上论，李赫宰如今的态度都对自己有好处没坏处……东海放下纠结的心思，转而把话题转到出游，“嗯，你要做什么安排？”

“至少得把你的寝具打包带过去，认床还到处跑。”李赫宰语气宠溺，“我会给你们安排吃住的地方，行程问题也要找人弄妥帖点，至少车子，还有司机。”还有保镖，李赫宰会安排人在暗处盯着。

东海抿抿唇，果然，李赫宰那超强的控制欲根本没多加掩饰，但这样也好，起码这样的李赫宰才是正常的李赫宰。

东海莫名有种心落地的感觉。

41、出游一行

太子爷一出手，原本那群学生自己捣鼓出来的简陋旅行计划就被彻底颠覆了，五星级的度假酒店，两辆七人座路虎旅行车配上司机，衣食住行全套服务。李赫宰安排了这一切，出面领情的却是东海下了火车，看到来接的车，再到酒店，一帮文艺小青年的“哇哦！”“哇哦！”的大惊小怪就没从东海耳边消停过。

是啊，当初李东海说他搞定了吃住和车子的问题之后，别人也没多想，都知道东海家庭富裕，父辈交友广泛，真弄个打折优惠啥的也不值得奇怪，但也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级别的招待，就好像本来捧的是吃街边麻辣烫的心，结果一筷子掘下去挖出两块鲍鱼鹅掌。

他们作曲班在音乐学院里有点英班的意思，人不多，算上东海才十一个人。酒店里给他们准备了四间豪华套房，三人住一间，剩下东海和关系最不错的何涛合住一间。晚饭大伙吃了一顿山珍宴，饭钱全包，酒类另算，但鲜榨的果汁可以招待真是笑话，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更别说外面卖五块钱的啤酒，这里转眼能卖五十。

一行人吃到肚子暴胀，各个扶着墙进电梯，一进电梯便有人嚷嚷着到东海和何涛的房间里斗地主，就因为何涛饭桌上炫耀了一句他们的行李已经拾完了。虽说夏天出来玩，大家带的行李里左右就那么几件内衣裤加t恤衫，可是……

“你俩手脚这么快？”进了门之后，看到偌大整洁的套房，衣柜里整整齐齐挂着他们带来的衣服、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干净整洁到连女生都自愧不如。

何涛一脸唾弃，“靠，刚一进门，冲进来四个服务员，压根没用哥亲自动手。”

哇哦！难道是传说中的贵宾服务？

“东海兄，你太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