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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他又打开招聘信息，他看到的信息已经不见了。

浏览历史记录没有，藏记录也没有，聊天记录也消失了。

幸好凌欢记得当时和招聘信息发布者交换过的号码。

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被人接起。

“你好，请问是言峰教堂的神父吗？啊，是这样的，我是昨天和你们聊过的招聘者……嗯？不是说还差四个人吗？”听到电话那边的人说甚至有兼职者半夜找过去将兼职位置定下来，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人员已经确定了。凌欢不禁感叹这份兼职的受欢迎程度，到了这个地步除了接受也没其他办法。

看着挂断的电话，凌欢福至心灵，手上运起一丝灵力，果然，刚才遍寻不见的【圣杯之战】的招聘信息又出现在页面上，显示着〔招聘完成〕的字样。

凌欢眨眨眼，看来这个【圣杯之战】不是招聘信息上写的那么简单啊。

身畔一个人坐下来，他探头过来看了眼手机，“圣杯之战啊……”他转头看向凌欢，一身严谨的西装，黑色的公文包，疙黑发顺服的贴在额上。“你要找工作吗，凌君？”

“诶？你是……鬼灯？”

“你好。”鬼灯打个招呼，话题又转到工作上，“圣杯之战，人类搞出来的东西，除了每隔几年给我们增加工作量没什么用，和地狱的工作完全无法相比。”

被鬼灯一本正经安利的语气表情搞得有些烦恼，正想着该怎么拒绝比较好。那边鬼灯又接着开口。

“在地狱，你可以尽情的抽人，打人，观赏鬼魂上刀山下火海的盛况，如果想出新的刑罚还有大笔奖励，在地狱工作承包生前死后，亲人死亡后作为公职人员还能优先投胎，不用排队摇号……”

心里暗搓搓嘀咕地狱的工作会把人变成抖s，突然听到投胎转世这一句，心里一动，有什么地方像被针扎了一般，隐隐作痛起来。

“鬼灯，鬼灯你是地狱的人，能看到灵魂对吧——无论是什么模样的灵魂。”

“是的，无论何种形态，看到或者识破魂魄的形态是一个地狱工作人员的基本技能。”

“那么，你能看到吗——我身上属于另一个人的灵魂。”

嗯？鬼灯一怔，视线落在凌欢身上。在他的瞳孔里，能看到凌欢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灵魂，他的灵魂缠绕着巨大的气运，只看一眼，都让人心神巨震。

这是一个倍受规则宠爱的人，和他之前安利卖个不停却始终没有上钩的齐木楠雄一样。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对齐木楠雄锲而不舍。

“没有。”他道，他身上有很强的气运，一般的残魂还没靠近就已经魂飞魄散了，更何况附在他身上。

没有？凌欢微微睁大了双眼，“怎么会没有呢，他，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我甚至能看到他的回忆。”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他忙又问：“是不是他已经和我的灵魂融为一体了？”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鬼灯忍着足以闪瞎人眼的气运仔细观察着凌欢诶灵魂。

凌欢也将灵魂的体态全部展露在鬼灯面前。

半晌，鬼灯摇摇头。“你的灵魂是一体的，一个人的。”

“怎，怎么会？”凌欢怔住了。

好像有什么一直以来认知的东西被毫不留情推翻。

“只有我一个人，那黎生呢？他去哪儿了？我，我看到的那些记忆，那不是他的吗？”

“比起那个，我在你的灵魂上看到了转世的痕迹。”还是不规范的转世，要是我手下有人干出这种事看我不把他罚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