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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定了眼神在兰袖脸上,侧了头道:“三杏七晴,你们过来。”语声之中含了几分威肃。三杏同七晴走近了来,鞠礼道:“姑娘。”云浅又假意笑了笑,手中的手帕一扬一挥,垂了眼不怒自威道:“方才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兰袖把三杏与七晴当下人使唤。她们是我的人,你又是这云宅的下人,凭什么对我的人瞎使唤?还敢说,她们做不干净这活,你便不给她们饭吃?怎么,你去了一趟后厨便成了后厨之主?”兰袖惶然,被云浅这般说道,立即变得畏头畏尾,肩膀一低又垂了头,自是不敢再与云浅目光直对,只颤言道:“奴婢惶恐,奴婢惶恐啊,奴婢从来都没……”她话未道完,便被周银断言而下:“住口。”又惹她屈身一震,颤了腿往后退,芮姑又有意把她往后拉,不让她再胡乱说道。周银抬眼与云浅直目相对,双眸中尽是威厉,不过这尖锐之气到了云浅如星炯眸前,却不如以往那般犀利了。往前的白莲花可是对周银言听计从,周银说一,无人敢说二。今日她的威风倒是足足被云浅给浇灭了。从早晨云浅下罚之事被传扬而去,整座云宅皆议论纷纷,这念周阁的人自也不甘落后。如今云浅闹到她们这地方来了,争议声愈发地大了,也是由于自家主子被云浅压得如此狼狈不堪,往日的气势纷无。霎时,周银敛松了紧蹙的细眉,温言道:“阿浅呀,你方才那般说辞可是折煞了兰袖啊,她自小在芮姑门下,虽说年纪轻,但到底也是被调-教过的,她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怎么会如此苛责你的人呢?”云浅内心对着她翻了几百个白眼,苛责?呵,还不是学你的吗?你成日如何对待你的下人旁人不知,老娘可看得清清楚楚。云浅坚决不退让,肃了肃眉,理直气壮道:“可三杏自不会说谎,她这般说了,兰袖她便是做了。”周银有点语塞,“但是……”她二字一出,云浅直直抢言道:“怎么?二姨娘今日不管如何,都不肯责罚兰袖了是吧?”“这……”周银眼神飘忽,手中的面扇又直往脸上遮,紧了牙关又道:“自然不是。”云浅顺势道,“二姨娘时常同我说道,下人做错了事就该罚,此前三杏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盘子,二姨娘可是责罚她刷了三天的碗,我可都记清楚着呢。”她疑眉一翘,“莫不成,二姨娘都忘了?”云浅算是想起来了,这周银也是一只双标狗呢,对白莲花的下人能狠,倒是挺能护着自己的人,不许旁人对自己人责罚,自己的人只许自己罚。周银抑下心头之怒,只苦笑道:“如何会忘呀?我当然都记着。那阿浅说说,你想如何处罚兰袖?”云浅面上的酒窝变得愈深,思索半刻,笑言道:“那便让兰袖来我唤云轩当差七日,七日之后,我自然放她回念周阁。”兰袖一听便瑟瑟发抖,这才半天的功夫她便被耍弄得这般不堪,七日后她不得疯魔了。她转身便是一副苦苦哀求的模样,抽搐着说道,“夫人,夫人……”屈了身子差点跪下,“救,救救奴婢……”以为自个轻声说道,可这几声被云浅直直揽入耳中,让她锁紧眉头,诧言道:“兰袖你怎能这样说?说得好像来了我这唤云轩会死一般。”她这话更让兰袖生畏,使得兰袖颤着身子转过来,满脸惊恐,低声下气道,“三,三姑娘,放过奴婢吧……”未听周银开口,云浅便想着再继续吓唬吓唬兰袖,也算给她个重重的教训。她微微一笑道,“我也想放过你,只是这是二姨娘教我的道理,我不得不听呀。”说着便看向周银,她阴冷的脸疾疾添了几分假意的悦色,敛出嘴角的笑,忍怒道,“自是,自是。”周银想了想,又转声道:“只不过,七日会不会太多了?不如……”“不如十日吧?”云浅续口而上,让周银猝不及防,再转声道,“七日便七日,七日好,七日顺呀……”说罢云浅直点头,周银便也跟着点头,芮姑无奈,只得扶起半屈身子的兰袖,兰袖面无人色,脸上只剩下绝望和诧愕,直起身子来依旧没有半点活色。刹那间,兰袖扑腾一声,直倒在地,速速引了所有人投目而去。那芮姑蓦地咋呼道:“兰袖!兰袖!”遂而屈膝在地,更是让云浅惊悸,生抛了面上的得意之色。周银也慌张起来,“兰袖!快……快!来人将她抬起来,如裳,快去请郎中!”这一出又一出的戏真是看得云浅眼花缭乱,如下心底里的怒气更甚。本以为是我轻松地赢了,可到底还是输了,真是小看了对方,这几个妖婆!你们这么会演戏,奥斯卡看了都想给你们个三蛋黄影后!呸。第10章初见云浅眼见她们真的叫来个郎中,随着兰袖入了里屋,倒是前脚后脚利索得很,这一番安排不见一丝纰漏。看来今日不放过兰袖是不行了,云浅也知晓,这周银拼了命地护着她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如若今日周银真将人交给了她,那日后又如何在这宅中树立威信,今日被人灭了威风心底已然不爽快,作为云宅后院的主人又有何故肯将己人拱手于人。所以周银才做了这出戏,怪云浅小瞧了她。也是了,她若是不精明,孟夫人又何尝能落到这个地步,她白莲花便更不会死不瞑目。罢了,今日之事便是给周银轻许的教训,如今也是和她有过节了,她应该不会再将我视作白莲花了,这念周阁看着阴气就重,一群妖婆的聚集地,我还是赶紧走。云浅细思过后,终于踏出了这地方。临走前她给周银留下一句话:“既然兰袖病了,那她欠我的帐我便先记着,日后再算。”周银苦笑的表情再现一回。待云浅的身影渐渐远去,再消失。周银方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假定的月色早被一敛而去,她动怒道:“这死丫头!”身边的芮姑随她言,皱眉道:“夫人,你说今日这三姑娘……怎般像换了一个人?”周银昂起下巴,双眸满是利刺,片刻扬声斥道:“贱人,和她那个娘一样伪善!”芮姑忙着劝慰她:“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另一边,出了念周阁前院的云浅生觉冷意,蓦地就打了个哈欠,撒气道:“那个毒妇,正骂我呢!”五凝惶恐,急急低头道:“姑娘……小心隔墙有耳。”云浅听了只冷冷地笑,声音开得愈发地大了:“一窝蜂,毒妇!蜂后!呸!”三杏和七晴都觉得惊诧,尤其是七晴,她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自家三姑娘了。三杏见云浅如此,却不敢恍然,只觉心喜,她心言道,三姑娘终于学会反抗了。此前隐忍又看似柔弱的云浅,现下变成这副张扬肆意的模样,整个云宅都沸腾了。路过的行人纷纷又道。“三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嘴里的毒妇该不会是在骂二夫人吧……”“就是了。三姑娘要崛起了……”云浅唾口大骂之后觉着心情舒畅多了,便往前门走去,本来早该是在街头游逛了,偏偏与人置气,惹得自己不痛快,真是不值。还未走到大门前院,三杏忽声一出:“姑娘!是腊八冬九他们!”她说道着用手指了指那个方向,云浅顺着望过去,只见两个小厮正背着包裹往她们这方向走,那背上之物看着便很沉重,压得他们行走艰难,腿脚直颤。云浅边走着,边向他们二人昂声喊去:“腊八!冬九!”二人听这呼唤疾疾抬头,满头大汗的他们身子一抖,背后之物一坨摔坠到地。二人手足无措,只应声道:“姑娘……”云浅款款落步到了他们面前,见他们正要弯腰拾起那地上的包裹,云浅便一个坚声震去:“住手!”腊八冬九惶恐不定,二人听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云浅见他们气喘吁吁,自是问了他们缘由。果不其然,是那周银使的道,让她的人去做苦力活,简直比她惩罚兰袖还要狠。这个母夜叉!云浅暗呛道。腊八冬九两人脸色并不好,对望一番后忽然说道:“姑娘……我们得走了,若是不按时交差,二夫人要罚我们了……”说着,便又要弯腰下去。云浅须臾咋呼道:“住手!”又吓了他们两人一跳,心惊肉跳还未缓过去,他们眼睛直直看着云浅,亦是被她这副一惊一乍的模样给怔了怔。片刻,云浅接言道:“别管她的破事了。听我的,跟我上街去。”二人彷徨不绝,只颤言,“这……这……”“怕什么?有本姑娘在!”云浅脚步又向前一迈,用坚定的眼神对着他们,“谁敢招你们?走!”三杏听了忙着劝道,“姑娘说走就走,别愣着了。”说罢,几人便一齐上了街,空留那两坨包裹在地。破事太多,以致于忘了正事,但好在三杏机灵,在旁给云浅提了个醒,要为三日后的长公主寿宴挑选礼服。云浅本无意去寻做衣裳,听三杏如此一说,倒是有想做的欲望了。便折了方向领着他们往那锦衣玉局走去。临路上,一辆马轿忽地驶到了云浅这一行人身旁,引云浅抬眼一望。正怨着自己没坐马轿出府,一个她本该熟悉当下却很陌生的清脆女声侧过云浅耳畔:“阿浅!”云浅一转头,姑娘你谁?赶紧转转脑子,可惜这副身躯没给云浅一丝白莲花的记忆,她怎么可能凭着自己对原书的记忆判断每一个人物?正迷糊着,云浅身旁等人皆鞠礼道:“卫三姑娘安。”云浅灵机一动,卫三姑娘?卫千岚的三姐姐,且就是同白莲花关系极为密切的卫婉婧,因为性格爽朗又行事果敢,成了读者口中的卫大佬。云浅忙不迭地递了笑容,兴乐道:“婉婧!”卫婉婧迎笑着说:“你且是要去哪?”云浅回言道:“去锦衣玉局做新衣裳。”卫婉婧一听,笑得更开了:“快上来!我当且要去。”云浅笑得酒窝愈深:“这般巧!走。”说罢便上了马轿,都无需旁人搀扶,她一个抬脚便蹬了上去。云浅望着卫婉婧,从她秀色的五官瞄到了身上的衣裳,她身着浅蓝纱裙,腰上别了一个图案精致的荷包,坐在她身旁的云浅正坐着便能闻见从荷包传出的香气,很是惹人舒心。看着卫婉婧,云浅就替白莲花感到可惜,本以为白莲花会因为卫婉婧在身边的熏陶而觉醒,没想到她那般死板,临死也没能再见卫婉婧一面。卫婉婧更是极为厌恶秦义,但因与云浅交好,婚宴自然是去了,只不过眼看着云浅与秦义叩首入了洞房,她便心觉绞痛,自己的好姐妹活生生地入了虎口。原书里这时候,别说云浅出来选材制作衣裳了,便是请意出宅,那周银都不肯松手放她出去,而后任言搪塞她,最后将她留在了府中。要说这么重要的日子,云天水可不会任云浅独留宅中,但无奈云浅假意身体不适,终究还是骗了一把自己亲爹,最后得意的自然是周银母女了。挽着卫婉婧高高兴兴地入了锦衣玉局,云浅自是神采奕奕,才走几步,便听卫婉婧激动道:“阿浅你看!”云浅临眉一皱,“看什么?”顺着卫婉婧抬手指着的方向看去。云浅远远地便能会到那厮的独特气质,正过头来看,见他五官精致,鼻梁高挺,眉尖处敛出一丝冷冽,双眸中柔意渐洒,又像天生一般添了一丝凌厉。额上一抹碎发耷拉而下,墨发披落在后背,顶上发髻向后高盘,只让人感叹一声干脆。再顺着下巴望至身下,一身玄色云纹裳好似为他而生一般。时公子?该是那时家时国公时重的嫡长孙时景了。云浅细算一番,如下他未成护国少将,该是只有十七年岁,原著对其描述不算少,只是他出场戏份不多,却也吸引了一批读者的追捧,只因作者对其描述太引人想入非非。云浅更是记得,这人对白莲花无感,应该和自己不会有交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还要去寻她的卫千岚呢。她挽着的卫婉婧可是从始至终都喜欢着时景,时景也是卫婉婧唯一的弱点。云浅回头一望,卫婉婧的耳朵正滚烫得通红,可她还是耐不住往时景的方向走去。无奈的云浅只能被拽着过去,只能扯出个笑来随便应付了。离时景愈发地近,云浅看他正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神色平静如常,两手并着,云浅脚步愈前,便觉得愈发生冷,这寒气定是从此人身上传来。想后退又退不了,半会儿便被卫婉婧拽到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面前。他身旁是一个正在挑绸缎布匹的女子,云浅见她摆弄绫罗绸缎,时不时转过头给时景看,嘴唇微动,该是在询问他布匹如何,但他却只是点头敷衍。不猜便知,那女子该是时景的表妹钟雨嫣了,卫婉婧的头号情敌,最拿手的便是死缠着自己表哥,让他像现在这般生无可恋。卫婉婧没有瞧见她,只抬言道:“时公子!”时景抬眼的瞬间自然也引了钟雨嫣侧目,她放下了手中的布匹,脸色忽变。时景嘴角勉强一勾,脸上终于不再那般冷冽,他清声道:“卫姑娘。”蓦地,云浅也被他抬眼一望,“云姑娘。”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久远的孤寂、深沉的忧郁。他双眸黑得浓郁,眼底发亮,却像极了悬在弓柄之上的利箭,你猜测不到他何时发箭。他虽年轻,却长得极高,云浅和卫婉婧都得仰着看他。云浅笑得亦是勉强,小心低额,轻声畏语道:“时公子……”钟雨嫣走近了来,面上有了一丝微怒,她笑得极假,“卫姐姐,云妹妹。”顿了顿,又道,“你们也来选绸缎制衣裳?”卫婉婧眼也不抬一下,只道,“是呀。”云浅感觉她俩下一秒就能打起来,只拘着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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