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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所有购下的绸缎都装制完成,因为顺路,云浅和云莜便跟着上了卫家的马轿,临前云莜与云妍道过,先行一步走。这才刚出锦衣玉局的大门到了马轿前,蓦地从那扇门扬了一声出来:“云姑娘留步!”引得众人都回过眼眸,双双眼睛看着秦义步伐匆匆地迎下阶梯向云浅走来,他身后跟着的云妍正拘谨着缓缓走下。秦义临近云浅面前,他柔声如云:“姑娘,你的手帕掉了。”说罢,他向临前的人一一道礼,又将绣着云浅二字的手帕递到云浅面前。云浅见着他这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下忿气更甚,虽在心里骂了他千遍万遍,此时脸上却端着个娴柔的笑,带着锋利的刺,可惜秦义瞧不出来,面笑痴醉。“多谢。”云浅接过手帕,便想起了此前的白莲花是万万不可能在此处出现的,更别说和秦义见面了,她和秦义的几面之缘都是托云妍的福,因于他多次上访云宅,自然是和云妍私会了。既然云妍和秦义这对狗男女如此侮辱残害白莲花,云浅便想着替她把这个仇报了。如何报?美人计啊,云浅时常感叹自己空有这副美貌,却在现实中也屡屡遇见渣男,现实不能报的仇,穿到这书里便想为所欲为,怎么说也得给自己报报仇过过瘾了。片刻,云浅眉头一皱,又碍于身旁卫千岚的存在,她自然不能太明目张胆了,接过手帕又抬起另一只手捂起嘴,好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她低眸娇羞道:“只不过,小女子丢了的手帕,自然是没有再要的道理了。”说罢转头看向三杏道,“三杏,拿去扔了吧。”秦义被她这副模样给套着了,眼见着那手帕就要被三杏接过去,此时他昂声一定:“且慢!”众人怔愣半刻,云浅双眸似极了无辜的小鹿眼,秦义身后的云妍更是惊诧。片刻,秦义抬笑道:“且不如,我替你们扔了吧。”说罢,他便伸了手过去。此言正中云浅心意,她悄然一瞥云妍的脸色,就如那日周银的苦瓜脸一般,难看得极致。三杏侧了眼眸向云浅请示,小计变大计,得慢慢来,云浅便犹豫道,“这怕是不好,云浅怕麻烦了秦公子。”秦义又笑,“不麻烦的,给我吧。”临空的手愈伸愈近。云浅纠结,“那便麻烦公子了。”说罢,三杏便递了手帕过去。得了手帕,秦义面上悦色更甚,连那云妍都能感觉得到,她觉得不对劲,正巴巴地想开口,“秦……”秦义像是顿时忽略了云妍的存在,此时他眼里只有面前的云浅,向她低额道,“如此,姑娘慢走。”又纷向她身旁的人道别,“卫姑娘,云二姑娘,千岚弟,慢走。”卫婉婧暗翻了个白眼,正眼都懒得给他一个,云莜屈身而过,卫千岚抱拳道,“秦兄慢走。”云妍此时心里愤懑不平,见着云莜正想上轿,又扬声把她喊住,云莜只能乖乖回到云妍身旁,和云浅挥手。见着马轿驶远了,云妍这才开口质问秦义,“你方才怎般不理我?”秦义皱皱眉,开始装无辜的模样,“你方才唤我了?我没听见。”说着,正偷偷将云浅的手帕往怀里揣。这一幕自然被云妍收在眼里,她急问道,“你拿她手帕做甚?”眼底里满是郁忿。秦义假装没事笑道,“扔了啊,我该回去了。”说着就想往前走,生生被云妍拽了一把,秦义脚步一定,侧过头来脸色都变了,“你做什么!”云妍碍于自己的面子,不愿再这般与他纠缠,心下委屈,眼眶像漾着泪,又急着憋了回去。她可不想在这地方让人看了笑话。身旁的云莜才是最无辜的人,在这看他俩动手动脚的。秦义无情地走了。云妍愤怒挥袖而去。恰时,时景同钟雨嫣迎着阶梯缓缓落步而下,看着秦义和云妍背对着离开的背影,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钟雨嫣问他笑什么,他只明言四字:“有趣至极。”钟雨嫣不知他这话何意,只觉得方才他们二人站在那门后偷望这门下之景有失礼节,但见时景笑颜又觉得心下满足,便也没有再问。回了云宅,云浅等人才越过花苑,便被快步走来的两个丫鬟小厮叫住,来人道:“三姑娘,老爷和二夫人在念周阁等你,有事要同姑娘商议,请姑娘快快前去。”云浅诧异,见着眼前的人不怀好意一般,就感觉有坏事要发生。见他们来势汹汹,不去是不行了,不过有云天水在,她自然不会有事,便跟在他们身后一同前去。还未入这念周阁,走在长廊上的云浅远远的便听见里屋传来周银的声音,吧唧个不停很是扰耳。云浅跨门而入之际,周银便刚好停了声,立即端正了坐姿,迎道:“阿浅啊,你回来了。”云浅缓步悠悠,笑迎道:“阿爹,二姨娘。”近前屈身行礼,抬头一看,云天水粗眉正紧皱,让云浅心忧若思,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云天水还没开口说道什么,周银又道,“阿浅,我听说,你方才去了锦衣玉局,还收了卫四公子送的绸缎,这可是真的?”云浅一听她这番话便全然明白了,是周银派了人跟踪她,如此才得知了在锦衣玉局里发生的一切,不过这也太大惊小怪了。“是真的呀。”云浅笑着说道,又转身坐下,“二姨娘又是如何知道的?”云天水皱起的眉头稍稍松了,这时候忽然开口道:“你是这京城极负盛名的名媛,你的一举一动可都在旁人眼里!”他这般激动让云浅觉着纳闷,此等小事用得着他这般置气?事情定不是这般简单,想着,云浅深呼一口气,清声试探着问:“阿爹,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千岚哥只是赠了我一匹布,不过分吧?”云天水默叹一口气,转眼向周银示意,周银得了他一个眼神便转过头又同云浅道:“此事是小。但是,你又将手帕赠予了秦二公子……这传出去可如何是好!你一个大家闺秀,自然懂得女子贴身之物不得随意赠予旁人这个道理吧?如若落人口舌,你日后的名声可怎么办?再者,你那条手帕可是刻了你的名字,送出去了终究是抹不去了啊!”云浅听她越说越激动,总算是明白了一切。这周银如此把白的生生说成黑的,这般歪曲事实是铁定了心要黑她的名声,她今日也只不过是罚了周银一个婢女,周银便这般沉不住气开始来阴她了。这日后好戏还多着,周银怕不会活生生被云浅给气死。云浅抑怒而下,笑了起来道:“原来是这事啊。”她笑着挥了挥新拾的手帕,“如此说来只是误会了。秦二公子只是替我弃掉一条丢了脏了的旧手帕,仅此而已。”她的清脆笑声久而不止,看得周银傻了眼,本以为得逞了正等着看好戏,被云浅如此驳言自然是一时半会道不出来话。云天水听了只皱眉谨慎地询道:“此话当真?”云浅笑盈盈回道:“自然是真。阿浅何时骗过阿爹?”云天水当即笑出声来,方才面上的忧色被一揽而去,他绽声乐道:“原来是误会,如此这般,那便无事了。”周银轻睨了一眼芮姑,听云天水笑言后片刻回过头来,忧道:“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如此将手帕给了旁人,难免要落人口舌的……”云浅眼神尖锐,暗笑,除了落你口舌还能落谁的口舌?你巧舌如簧你个妖精你就闭嘴吧!只会瞎比比,正事不干半件。云天水当即驳她道:“你想太多了,只一条手帕而已,如下澄清便可,谁人还敢胡乱议论?”他这般霸气,云浅听了自是暗赞,亲爹力爆表啊。周银惹他白白震怒一番,如此当然不敢再开口,只能隐忍着陪笑。云浅暗显得意之容,屈身道退:“那阿浅便告退了。”得了云天水轻轻点头,云浅便低额后退,昂头之际,好似漾起一阵冷风嗖嗖甩在周银脸上一般。出门时,云妍正气冲冲地向这边驾风而来。云浅嘴角勾出挑衅之色,哪怕撕破脸皮如何,她也不能输在气势上。她昂起头,和云妍面对面直步腾云而去。擦肩之际,云妍狠狠地瞪了云浅一眼,而云浅侧眼都不看她一眼,只挺胸向前,全身绽着寒意,欲灭云妍这来势之火。走着瞧吧,今日仅仅只是个开始。我云浅要做全天下最腹黑的女子!虐渣男,耍贱女。第13章没完阳落晚夕,灿黄的天空被抹了一片淡粉残霞,阴风萧条,舒缓地飘进云浅的心头,她不觉心冷更觉舒爽。晚膳桌前,看着周银云妍母女俩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云浅便想大笑一通,碍于云天水在场正坐,云浅自然不得太过放肆,只矜持地笑用晚膳。名媛要有名媛的样子,大家闺秀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云浅活了这么多年,简直听倦了这些话。这些世俗偏见从古至今流传不断,到今日也仍如敏感利剑一般暗藏在人的心中。白莲花这个爹虽说死板,但作为她爹来说到底是尽心尽力了,如若她爹知道了周银那些勾当,得知了孟夫人病死的真相,她爹定然是不会饶过周银她们的,且就不知道此事与云妍有没有关系了。晚膳不比早膳与午膳,吃得倒是太平。翌日,果然没人敢来敲云浅的门了,总算让她睡了个舒爽觉,洗漱完毕便踏出了屋门,三个丫鬟伴身在侧,两个小厮在院外打杂。才刚吸了口清新雅香的空气,长廊便被人踏出声来,侧过云浅耳畔后让她失了释然之气,扬起怒意就歪了头向那个方向望去。三杏在她耳旁轻言道:“姑娘,是二夫人的人。”云浅淡笑,她自然知道,三天两日来她唤云轩造次的除了她周银母女,还有谁得如此闲情雅致?那厮迎着笑来,云浅清楚地记得向前走来的俩丫鬟是那日念周阁的人。其中一人便是那日傲气腾生又似伶牙俐齿地反驳她的那个丫头,云浅后来问了三杏方知晓其名是元笙,确实有两把刷子。哎,自从穿过来之后,云浅见了哪个周银身旁的人都想着策反他们。真是心善,也真是因为她只是单纯地怨恨恶心周银与云妍这俩女魔头。不晓得她们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云浅假意扯了个微笑,抬眸便直盯元笙的双眸,想探出她眼里的猫腻。俩丫头步至面前,双双屈身低额迎笑道:“三姑娘,您起了?”云浅慢笑回:“要不然呢?”元笙咧牙笑了一声,低眸道:“二夫人和老爷在正厅里等着您,请您快快前去。”她这一声倒是让云浅瞳孔一颤,嘴角都起灰了,笑意悄暗,今日他们既然起得这般快?这是成心跟她过不去了是吧。云浅忍怒微笑,只咬牙缓言道:“好,好,这就去。”说着她便昂首而起,带着三杏去了,五凝等人守在唤云轩。越想越不对劲,果不其然,到了那正厅前院时便远远地感觉到这整个地方都散发着沉重的怨气,是那周银到了哪地,哪地便急生阴戾了是吧。一个抬脚迈入正厅,云浅第一眼便瞧见了周银那张故作忧愁的脸,假情假意,可真会演戏。云浅一个转眼,又瞧见了云天水面上微微起怒,嘴角暗藏叹意。这又是在做什么戏?云浅抬生雅笑道:“阿爹安。”不能在云天水面前失了礼节,便又轻柔地唤了一声:“二姨娘安。”只见他们二人轻轻点头,却久不出声,气氛实是过窘。云莜看着也不像是明白人,她没心没肺地笑迎云浅:“三妹,快过来。”云浅往云莜那个方向走去,“二姐姐。”唤着便与云妍擦肩而过,云浅都懒得低眼瞧她,在越肩之际,只冷不丁地抛了一声“大姐姐安”,像是拍在云妍面上一般,她听了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云浅,双眸里只余薄怒。云浅稳坐之后,才试探着开口:“阿爹,发生什么事了?”不用说,便知道是周银又往他耳朵里灌了什么毒风,耍得他团团转。有时候她真恨,白莲花这个爹耳根子比白莲花还软,也是周银擅长蛊惑人心,把人往暗处引,最后不知不觉就被她带入了深渊。云浅有时候揣测,周银她干掉了孟夫人后,目标变成了云浅,或许她本无心残害云浅,但遇到了好时机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再者说了,碾死一只蚂蚁后,便会有下一只蚂蚁。云天水可能就是下一只蚂蚁,他枕边躺着这么个危险人物,自己手里又没有刀,周银野心蓬勃不淡,终有一天,周银会把刀架在云天水的脖子上。恨铁不成钢,还真是说倦了。白莲花这个爹和她一样没用,还丞相呢,买绸缎送的官位吧。云浅忍不住在心里怒翻白眼。不猜便知,如此场景,第一个开口的往往都是周银,她这般热衷于当一个烂好人,还真是苦了委屈了她。周银先是清清嗓子,窘笑几声道:“阿浅啊,昨日兰袖之事,我不好自作主张,只好跟你阿爹说了。”云浅耐不住笑出声来了,云天水双眼一直,眼眸里尽是不可思议,像也是耐不住质问道:“你笑什么?”云浅听他这句更觉得喜感十足,知道他耳根子软,不知他耳根子软到这般程度。一个丫鬟罢了,周银还想拿她如何?上回假病就此逃过惩罚,没想到恶人先告状,真是与她过不去了。“我不知二姨娘和阿爹您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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