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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尔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

不等两人问为什么,安吉尔悠悠然然地解释:“因为安吉尔发现,与其嫁给一个男人,然后在神经质中防东防西还被别人骂妒妇,还不如看着男人们在他们自己间的恩怨情仇里不断挣扎,直到溺毙,多有意思。”

两位爷诡异地最后看了一眼那幅画,然后同时在心中对安吉尔身边的男人表示无限同情;顺便庆幸,她上辈子没有这种要命的“爱好”。要不然,别说他们,皇阿玛都能被她直接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安吉尔送两人下楼之前,用毓秀的身份最后“祝福”他们:“二位,珍惜眼前人。”

回庄园的路上,胤禛好笑地看自家八弟——她这么个轰轰烈烈的性子,总算有地方折腾了。为这个国家的人民祈祷吧!

胤禩释然地叹气——也罢,谁欠谁,早已经不重要了。

胤禛的笑容很坏:“弘旺私底下提过,你这‘相媳妇’的眼神儿从来都不大对,不过现在看来,我比她还正常点儿。”

胤禩阴狠狠地边笑边磨牙:“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是爷的媳妇?”

胤禛高深莫测:“皇额娘说过,时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

胤禩却没有继续针对,抬头看天,蓝天白云,春光正好:“是啊,相对的,所以所谓的敌人,也是相对的。”

格调优雅的城乡界限不分明的窄窄小径上,两个身着西洋衣衫的黑头发的人相携漫步,路边的薰衣草随风飘摇,为这郁蓝碧翠的美景中点染上一抹暧昧的氤氲。

作者有话要说:束胸、鲸骨裙资料:西方礼仪中女性参加社交场合要穿的鲸骨裙——就是那种很高贵典雅的中世纪西方贵族女性的蓬蓬裙,也就是《泰坦尼克号》一开始女主不肯穿的说能勒死人的衣服,这裙子有个里称,对女性的胸部加以残酷的对待,也就是“束胸”。这样不仅伤脂肪伤骨头更伤内脏,以前很多欧洲女性由于长期束胸,导致心脏疾病而猝死。

看资料,绝对绝对比裹脚要摧残人——咱们是拿裹脚布把缠脚上,人家是拿铁壳子似的东西把整个上半身都箍起来,谁更恶心?所以,想报复一个男人,就诅咒他穿成中世纪的外国贵妇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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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前栽赤豆——长歪!

不管住持是谁,广济寺永远都是那般佛香袅袅,人烟鼎盛。

皇帝改革之后,广济寺也不再是完全的皇家御用寺院了,男女老少,寺院外熙熙攘攘,寺院内严肃寂静,求缘的,求财的,许愿的,许来生的……一张张看起来都很虔诚的脸都仰望着正殿里那高高在上的佛祖,祈求他慈悲为怀,祈求他在芸芸众生中,单单记住自己的前世今生、所求所愿。

怎么可能呢?依然幽暗的大殿中,佛祖的眼中流转的金光还是那般诡谲。

坐在莲台上跟坐在金銮殿上是一样的,高兴了,随手赐下的残羹冷食是一种施舍为不是一种慈悲;生气了,雷霆万钧之下,杀机暗涌,风云变色,骨肉相残,山河梦断,也不过是上位者信手捻入棋盘中改变局势的一枚暗子。

或许释迦牟尼修成金身之前真的是救世之主,但他坐上高高在上的位子身披金衣享受万人膜拜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救苦救难的单纯的小王子了。

只是,这样,不寂寞吗?

景瑞皇帝的婵儿格格,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困了自己一生的地方——从二十八岁到一百零八岁,整整八十年,比自己任何一个亲人的一生都要长。

佛塔中保存着顺治皇帝的遗骨,还有圆一大师的舍利,所以不管广济寺的香火是多么旺盛,这里,永远都是冷冷清清,充满着敬畏恭敬的死寂。

佛塔的石门已经关闭,除非用炸药,否则不可能再进入——但是圆一大师算计得很好,若是炸药能将门炸开,那整座佛塔便会在同时轰然崩塌。他跟皇阿玛寂寞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这种淡淡的相依为命的生活,不需要别人来打扰。

“皇阿玛,儿臣……想离开了。”晶莹的泪水从那张可爱的小脸上缓缓流下,流到精致的旗袍上,宛若一颗颗明亮的东珠,流转着幽怨的凄美。这个时候,他不再是噎得康熙皇帝都说不出话的婵儿格格,他只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孤孤单单的孩子。

还记得作为瑞希,下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决定的时候,皇阿玛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哀戚:“瑞希,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很多事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个时候的瑞希俊朗潇洒,一身贵气,才华气度均不输他的三哥玄烨,所以他也不甘心居于人下:“皇阿玛,儿臣不服!儿臣不是非要那个位子不可,但是皇额娘的帐,郭罗玛法(多尔衮)的帐,儿臣一定要讨回来!”

顺治皇帝依然清俊的脸疲惫而哀痛,手里的佛珠满是汗水,差点儿从手间滑落:“那笔帐是我欠你们祖孙三代的,你又何必针对玄烨……”

瑞希才华横溢,也桀骜不驯:“您欠皇额娘和郭罗玛法的,您这辈子也还不清;但是我作为皇额娘的儿子,太宗皇帝皇太极的嫡孙,成宗义皇帝多尔衮的外孙,是大清入关以来最尊贵的皇子,绝对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顺治知道自己劝不动这个儿子,他不止一次后悔过,若是他当时坚强一点儿,再挺一挺,绝对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吧?可怜自己这个出生几个月就离开生父生母的儿子,名不正言不顺,甚至在玉牒上连个姓名都没有……

顺治知道,他没有资格怨皇额娘,他不管不顾地将一个烂摊子扔给了孤儿寡母,皇额娘和玄烨,都用自己的血泪为了全了世祖皇帝的一生之名。

瑞希已经决定跟金銮殿上那位兄弟一搏高下了,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顺治只能在后面哀叹:“瑞希,与吴三桂合作乃是与虎谋皮,你千万要小心……”

他,爱新觉罗瑞希,当然是步步谨慎,句句斟酌,他完美地在史书中隐藏了自己的踪迹。世人都道康熙皇帝其实没有必要讨伐吴三桂,再等几年这平西王爷就老死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若是皇帝再不削藩,吴三桂就要打出废庶帝立嫡子的旗号了。

——他才是顺治皇帝属意的太子,这点,孝庄太皇太后都不能不承认。

可惜,最终还是棋差一招,他没有输给玄烨——兄弟两人都是当世之英豪,可谓旗鼓相当,一人步步紧逼刀光剑影,一人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可惜玄烨是“鸟生鱼汤”,他有着上天的庇佑,他身边有个天下第一幸运人韦小宝。

聪明一世,居然输在一个大字不识、只会耍阴招的小混混手里。剃发之时,既叹生不逢时,更叹时不待我。

但是最叹的,还是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

随皇阿玛走入广济寺,也算得上圈禁了整整八十年。不过他这八十年可不是平平淡淡的,康熙四十七年,心力交瘁的玄烨废掉他倾注了半生心血的太子胤礽之时,他恶毒地送去了八个字“千古盛名,鳏寡无情”。

他以为会换来一杯毒酒,可是玄烨根本没有理他。

当晚广济寺失火,房屋烧毁大半,他摸着一时不慎遭了秧,还带着些许糊味儿的左边的眉毛摇头苦笑:只顾发泄,竟然忘了这正是天干物燥之季。要是真的这么死了,玄烨估计能吓一跳,但是自己估计会憋屈得天天在棺材里面挠爪子吧。

玄烨当然还是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一个挺拔如竹、坚毅如剑,却脾气又硬又臭像茅厕里的石头的一样的人。圆一大师了然地挑了挑——却发现自己闹笑话了,没了半边的眉毛的额头,挑起来不就更不对称了么?

玄烨确实惊讶得够呛,直愣愣地盯着他缺了半边的眉毛半天,忽然捂着肚子无声地笑倒在石桌旁边,他带来的那个人只有眼睛中微微露出了点惊讶,身子一动不动,表情一点儿没有——他差点儿直接不客气地问出来:“你儿子年纪轻轻就中风了?”

后来他知道,这个人叫胤禛,他不是中风,而是天生面部表情缺失。不过自己总觉得,他不是受过什么大刺激,就是玄烨儿子中最会装的一个,后来的事实证明,他都猜对了。

这个人就是玄烨看重的继承人,但是经过胤礽的事,玄烨怕了,不敢露一点儿苗头,居然想到替他树一个亲兄弟活靶子当挡箭牌这种馊主意。腹黑的圆一大师才不会提醒他,等他一死,兄弟手足之间,绝对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残酷战争。

果然,他的猜测验证了,可是他心里却没有自己想象的快意,反而对那些终其一生都被他们皇阿玛玩弄于掌心的孩子们同情万分。其实他们都很优秀,可惜那金灿灿明晃晃的位子只有一个。

心力交瘁的胤禛经常到他这里来念佛平复心气,暂时压下自己的疲惫无奈,再去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将种种残酷施予他自己的亲兄弟——瑞希不止一次看向景陵的方向,已经苍老的他笑得像个弥勒佛:“玄烨,你说,弄成这样,值得么?”

——不过,自欺欺人的圆一大师却不敢问自己一句:“瑞希,你这样做,值得么?”

他不敢回答,玄烨已经人死灯灭,可是胤禛却回答了这个问题——雍正皇帝跪在佛前,没有哭,却满眼血色,摇摇欲坠:“我为什么要害死他!”

圆一大师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可是原因,直到雍正皇帝临终托付之时,才最终明白——斗了一生,最恨最刻骨,却也最了解彼此的人,又如何不能称一句“知己”?

那么玄烨,我跟你,是不是也能称一句“知己”?

……

“想什么呢?”背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婵儿几乎是下意识地背过身子捂眼睛——哭得太厉害,肯定肿了,可不能让他看笑话。

可是他这个两辈子的哥哥一点儿也不客气,硬是把他的手扒了下来,递上一块丝绢:“快擦擦吧,皇阿玛要看见你哭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婵儿一边擦眼睛一边狠狠瞪他:“本来就是你欺负我!”

康熙撇撇嘴,在心里念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终于把袖子里那件东西拿了出来,直接递到他鼻子下面:“这是什么?”

婵儿睁着一双红通通的兔儿眼鄙视他:“你不认识字吗?固伦庄禅公主,我要的封号。”

康熙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忽然对着远处招招手:“让他过来。”

婵儿惊愕地看着绵甯抿着嘴,小步小步慢慢挪了过来。

“……表哥好,表姐好。”绵甯越发地懂事,就越发地害怕这两个自家阿玛额娘都不敢惹的哥哥姐姐了。

康熙温和地笑了笑,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嫡孙的,徐徐诱导:“甯儿,你那天跟我说的,你以后想做什么?”

“娶小宝姐姐!”绵甯几乎是脱口而出,小脸上也一下绽放出光芒。

在婵儿促狭的眼神中,康熙捂脸,心中悲伤逆流:“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以后想做什么事业。”

绵甯点着下巴踟蹰半天,英俊的小脸还是暗了下来:“我想像大海那边的华盛顿叔叔一样,做个伟大的总统,可是……”大清没有总统。

康熙却笑了:“不错,有志气!”

绵甯无语地看着这个一向聪明的表哥,大着胆子摸了摸康熙的脑袋,再比比自己的:“奇怪,没发烧啊!”

满心的欢喜一下子被打击下去,康熙再次无力地摆手,赶紧让自己的暗卫把小家伙带下去,再这样,自己的面子要在四弟面前丢光了。

婵儿姣好的眉头也微微皱起,盯着自家哥哥那故作轻松的模样,良久,才微微扬起嘴角:“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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